终于,手指停在个黑色酒瓶上,秦见眉头轻挑,他慢慢将那瓶酒取下来,转过身,淡淡说道:“宋主任,今天请你喝点好。”——
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啊,明天可能不更,也可能会更,真是废话,删掉。
秦见安抚拍拍他,迎上面前人目光:“张老师,这怎办?”
“给吧。”顶着地痞头型体格健壮数学老师伸出手,“送他回家。”
“得咧。”秦见将醉猫推过去,无视方斐愤怒目光拍拍他肩膀,“听老师话。”
不费吹灰之力,五大三粗数学老师将方斐抗在肩头。真是用抗,像对待袋大米。数学老师推开门时候,秦见只来得及听到最后句:“闭上嘴方斐,你要是吐身上,那还有十几套卷子。”
闹剧落幕,秦见通身又不自在起来。他心里慌乱,便只能嘴上不饶人:“宋主任,热闹看够吗?”
不成来看看见爷?”
呼吸吐纳声音,秦见闻到熟悉烟草香,酒吧是个放纵之地,最不缺就是烟酒辛辣气味,沉浸多日秦见却偏爱此时味道,贼他妈性感。
宋城南话听得出几分指责,是他这些日子郁闷心情发泄。不过他也没指望秦见会因此惭愧,没等到回话便问:“这是方家那个小子?”他目光在吧台后面唯处光线明亮地方停留片刻,那里挂着酒吧营业执照,“你们老板不知道卖酒给未成年人犯法?”
秦见知道宋城南虽然脱军装,但骨子里正气却分毫未减,他解释道:“来就已经醉,不知在哪里把自己灌醉。”
正此时,阵寒风从门斗而入,悬在那里灯泡晃几下,投射下来光源被被个健硕身影侵占大半。那人跺跺脚上雪,抬腿走进来。
“是来看你,顺便看看热闹。”宋城南走到吧台前坐到刚刚方斐位子上,他点点桌子,“听说你酒调不错,给叔儿来杯。”
见秦见神情不爽,他又笑着改口:“给哥,给哥调杯。”
秦见走进吧台,背对着宋城南选酒:“喝什?”
“随便,捡你拿手来。”男人用拇指弹弹烟灰,带上三分浪荡。
秦见手指划过颜色各异酒瓶,个又个,瓶又瓶,随着指间移动他眸色越来越深,眼神越来越疯狂,绝望和决绝,狂热与偏执杂糅在起,让他看起来阴森又可怕。
秦见下意识看下挂钟,八点十五。
健硕男人越过宋城南打算寻他老位子,行至途中停脚步。
“方斐?”他偏头去看秦见臂弯里夹着醉猫,“喝酒?”
声音有些熟,方斐耷拉眼皮掀开条缝,狭窄视域内是系得规整鞋带,蝴蝶扣左右对称、般大小,堪称完美;再往上是大衣扣子,从下到上扣得严严实实;目光最后定在光着脑壳上,没戴帽子,头发紧贴着头皮蓄着层青茬,上面还扎着细碎未来得及融化雪片。
秦见觉得臂弯里死鱼垂死挣扎下,衣服蓦然被抓紧,方斐奋力抬起头,面带惊恐:“老秦,你不能把交给张智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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