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对前老板没有半分客气:“省省吧高程,你少在面前装相,凭你道行难道看不出来那女人爱财?她年纪大,如果搭不上更有钱主儿,宋城南自然是她结婚最佳人选,可若是有半分机会可以搭上有钱人,她还能记得宋城南是谁?”
高程挑眉,眯起狐狸眼不置可否喝口酒。
“以楚阎王荤素不忌性子,还有那天他与龚婷婷恨不得吃对方状态,两个人不可能不发生点什。那女人如果搭上楚阎王,必定不会再回头,可昨天她又去缠着宋城南。”秦见口气不善,“去找过楚阎王,他让来问你。”
高程放下酒杯,略有尴尬地“啧”声:“那天他俩确实有点天雷勾地火,饥ke急迫想在这屋就把事办,你说能同意吗?当然要进来阻止。”
男人瓷白面上忽然片窘色,捏着高脚杯指尖泛着淡淡粉色:“进来时候,楚阎王衣服都脱,草,那身材他妈绝。”他抬眼瞥眼秦见,重新拾回慢悠悠口吻,“你知道是同志,当时确实馋。”
离高考越近,秦见越烦躁。三月之约所剩无几,他不知还能如何留住宋城南。
秦见有时十分佩服宋城南,再尴尬境地也能泰然自若。揣着明白装糊涂,宋城南确实是把好手。
临近高考,翘课不多,秦见算个。推开“陈酿”门,软烂音乐倾泻而来,湿淋淋裹在身上,似是要顺着皮肤上毛孔钻入骨里,在身体中织上张密实网,网得人骨酥肉懒。这网却网不住秦见,他像把利剑,在迷离惝恍中撕开条口子。目光环顾场内,未发现自己要找人,便向着吧台中青年点头,熟门熟路寻到场地后面个小隔间。
门咧条缝,里面好似无人,秦见推门走进去。隔间面积不大,左侧靠墙放张单人床,床头立着个简易铁皮柜子,既是柜子又承担着桌子功能,上面放个红酒杯,色泽瑰丽液体平静沉睡着,连酒香都是淡淡。隔间右侧连接着个更小房间,秦见记着以前那里是放酒水杂物,如今换上道磨砂门,此时正从里面传来阵阵水声。他沉吟片刻,转身想走,恰巧水声停,磨砂门被人从里面拉开。
出来是高程,秦见正是来寻他。
秦见蓦地从椅子上弹起:“你你
此时高程穿着棉睡衣,从里到外冒着湿漉漉水汽,他看到少年颇有些惊讶:“秦见,你怎过来?不是快要高考吗?”他边问边擦着头发,见少年瞄眼身后玻璃门,笑着解释,“有时晚不想回家,便住在这里,这不将杂物间清理出来,烧点热水将就洗漱下。”
秦见可有可无点点头,心思全然不在其上。
“说吧,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,有什事找?”高程将毛巾往旁边扔,端起红酒杯子姿态优雅地轻轻摇晃,像是在唤醒位沉睡多时美人,“猜还是与宋主任有关吧?”
秦见用脚勾来张椅子坐下去,仰视角度让他脸上线条看起来更加凌厉:“龚婷婷怎又去缠着宋城南?”
高程抿口酒,回味会儿酸涩醇厚口感才答:“楚云本就比不上宋主任,那个女人吃回头草是早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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