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城南敛眉:“不是,这个人应该是老K表叔。”
“他是来替老K取东西?那们应该暗中跟上,看看他什时候与老K接头。”
宋城南用脚踢下地上碎石,石子摩擦发出细微声响:“们跟上去会被他发现,这条村路只有个出口,让另组蹲守同事跟上,盯紧,决不能断线索。”
用电话做部署,小张拍拍肩上墙灰揽上宋城南脖子:“宋哥,你怎看出那个人不是老K?看身形很像啊。”
“身形确实像。”宋城南将小张胳臂拂下去,抬手去挠脖子上蚊子包,“原来走访时候就发现老K表叔与他身材有些相似,远远看着几乎难以分辨,但是他表叔年纪大,身上总会有些中老年人习性,刚刚他经过玉米地时候,依稀看到他裤子提得很高,腰带几乎扎在腋
所有蹲守警员屏住呼吸,枪栓已经悄悄拉起。脚步声越来越清晰,身为二组组长小张警官将手枪托至脸侧,“行动”两个含在口中,随时都可以下达抓捕命令。
“喵!”
忽然声惨烈恐怖猫叫声撕开紧张氛围,夜行人蓦地停下脚步,身子瞬间佝偻,野猫从他脚下箭般窜过,吓得他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“他不是老K。”小张身侧忽然响起个低沉声音,他猛然回头,是宋城南。
野猫是他用石子惊扰,趁着夜行人分神之时他迅速转移过来,伸手压下小张枪:“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夜里点,除夜猫子,会喘气都睡。
个穿着制服小民警往自己胳臂上拍巴掌,不出意料收获满掌血:“这蚊子也太凶,老K要是再不来,咱们怕是都要献祭。”
有人从后面伸长脖子向前面瞧:“宋哥呢?”。
小警官努努嘴:“路旁玉米地里埋伏呢。”
“那不得被蚊子吃?”
夜行人目送野猫离开,大喘几口气,又四下张望番才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。行至处破败房屋,那人与埋伏警员仅隔个转角。距离近,才看清他巨大头颅是因戴个摩托车头盔,也正因为这个头盔,即便离得如此之近,也看不清那人面容。
那人从怀里取出钥匙,轻轻拨动门栓开将军锁,然后走进院子。
正是抓捕好时机,小张回头看宋城南,瞪着眼睛无声询问。宋城南沉着摇头,再次做出口型“不是老K"。身为组长小张琢磨下,然后选择按兵不动。
十多分钟后,铁门再次发出声响,头盔男出门落锁,然后顺着来路慢慢隐于夜色之中。
“真不是老K?”小张收枪问道。
“听说他原来在部队时有次演习带着狙击枪,在树林里趴三天三夜,期间只喝几瓶水。”
“牛!所以只有宋哥拿奖金不嫉妒。”
“嘘,不要分散注意力。”小张警官打断几个年轻警员小声交谈,他做个凌厉手势,几个人缩着身子往墙脚又靠靠。
夜里声音总是被无限放大,即便来人已经将步子放到最轻。
浑浊夜色中,鞋子踩在砂石地上声音先步传来,然后个瘦削身影逐渐从黑幕中挤出来。夜色掩盖下,那人面貌不清,头颅却异常硕大,像麻杆上顶个机器猫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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