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与宋城南分坐电锅两侧,秦见从玻璃上收回手,撩起眼皮看对面男人眼。
自从抓“老K”男人便如同被人按禁言键,路上言未发,看都不看秦见眼。
“夏工让去办公室趟,还有点收尾工作。”秦见隔着升腾蒸汽打破两人僵持。
宋城南将烟咬在齿间,从裤兜中翻出手机开锁屏。
“夏工你好,是,宋城南。”男人单手撑着桌角磕烟灰,动作潇洒,神情沉肃,“对,秦见通过网监系统帮助们搜寻到犯罪嫌疑人行踪,他立大功。不过秦见毕
思及此,宋城南迅速翻出手机,拨通秦见号码。第通没人接听,第二通自动挂断,直至打四通,那边才压着尾音接起来。
“喂!”电话里声音有些,bao躁。
“秦见你在哪里?”宋城南急切问道。
秦见声音滞:“外面。”
“在哪里?在做什?”宋城南加重语气。
周日早上,宋城南扑个空,秦见没在宿舍,只有收拾整齐张床榻。
宋城南掏出手机打算找人,拨通前却改主意。高程那只狐狸口中没几句有用话,但被宋城南逼着也不得不透漏几条追人技巧。
制造惊喜?宋城南含着这四个字砸麻,最后颇为自得跑趟超市。
啤酒、羊肉、蔬菜、丸子,林林总总提回来堆,又去食堂借电锅,桌子上放,齐活。
忙完这些,宋城南往秦见平整得连个褶子都没打床上躺,双脚交叠搭在床尾,惬意摸出根烟。伤口恢复期间不能吸烟,为有效控制,现在宋城南身上只带烟不带火。不过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欺欺人,烟瘾犯,他从老鼠洞里都能摸出把火来。
电话里只有喘气声音,背景音是街路上鼎沸嘈杂。
“约会。”青年声音压得很低,“没事挂。”
宋城南用力抓着电话手指压得发白,他沉下声音字顿问道:“秦见,现在在你宿舍,手里拿着你枕下压着便签,再问你次,你在哪里?”
对面沉默很久,自行车铃铃声,豆腐叫卖声,路人吵嚷声相继传过来,最后宋城南才听到青年声音:“原来晓晓住城中村,你还记得吗?”
火锅翻腾,辣椒浮浮沉沉。旺盛水蒸气糊小块玻璃,那里印着只刚刚形成小脚丫。
秦见烟瘾不重,但宿舍应备着火机。宋城南在他几件外衣口袋里翻找,未有收获。重新倒在床上,他又想到那崽子有往枕头下藏东西恶习,幼小无助时藏过刀棒,少年无依时藏过父母照片。
带着阵阵心酸,宋城南伸手入枕下去摸,没如愿摸出手机,却摸出张便签。宋城南无意窥探,纸上字却撞入眼中。仅个人名就让他心下惊,身上肌肉全部紧绷迅速翻身而起。
老K!便条上是老K基本信息,以及些简易地名和银行支取网点地址。
秦见在查老K!
这个认知让宋城南后背起层白毛汗。虽说老K以前只是个毛贼,满打满算也只做把大案,但他思维缜密,狡猾多思,具有定反侦察能力。且他如今重案在身,利器在手,为逃避追捕是什事情都做得出来。秦见如果独自与之较量,弄不好是会吃大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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