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他们听不懂们话,也未必肯帮们。”
徐子戎说:“还有沈见青呢?你和沈见青之间到底发生什,为什们离开都要躲着他?”
低低地叹口气,自知他们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走,便把昨晚在树林里看到东西和些猜想告诉他们。
三人听完,陷入长久沉默。
很久之后,常常想,当时们都是大学生,对于这个世界认知都非常有限,不吝于以最大善意去看待所有人和事情。们这冒冒失失地闯进生苗聚居地,以为可以得到淳朴人民优待。但实际上,们出现在他们眼里是个威胁性信号。
原本这里挂着铁索呢?!
没有铁索,们该怎回去。
胸腔里像是也爬进只黑虫,被它咬口,生出些细细密密恐惧痛……
“没看错吧?还是说们找错地方?铁索不在这里。”邱鹿揉着眼睛,不肯接受这个事实。
徐子戎说:“不可能。记得们下来地方就是这里,不会错。”
邱鹿说:“可以再问问沈见青,出去路到底怎走。”
提到沈见青,就想到昨晚在树林中看到那幕。无数黑色虫子环绕在他周围,而他八风不动,面色不改。
“别打扰他,们自己也总能出去。”说着,和温聆玉对视眼,从她担忧瞳孔里看到自己苍白脸。
吊脚楼下,依然没有人。沈见青屋门紧闭,窗户也紧闭,他则不知去向。
暗中舒口气。如果真和他遇上,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正常地应对。
子。
和他们比起来,和温聆玉模样反倒更像病号。
“尽快,把东西收拾好吧。”
邱鹿上前来说:“昨晚谢谢你们,今天就们两个来拿行李吧!”
温聆玉摇头:“你们病才刚好,怎可以太过劳累?”
个可能会打
“有人在上面把铁锁给斩断?”邱鹿说。
铁索沉重得很,泸定桥铁索能重达四十吨,这悬崖上铁索只会更重。有人在上面斩断绳索,如果要上收铁索,那必然会付出极大人力。如果不管铁索……那铁索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堆放在山崖下。运走这些铁索动静绝对不可能不惊动们。
“不管怎样,们现在困境是没有铁索可以攀爬,根本出不去。”皱着眉。
邱鹿说:“怎办?们回去向苗民们求助吗?”
还没说话,温聆玉先猛地摇头,拒绝这个想法。
们轻装上路,沿着来时记忆往回走,很快就到山崖下。
顺着铁索攀爬上去,们就可以离开这里。
可现实却再次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抽们巴掌。
悬崖上铁索,不见!
们几个跑着来到山崖下,来来回回找大圈。崖壁生长着野草青苔,生长着不知名小花,但哪里还有那铁索影子?
徐子戎赶紧说:“觉得没事啊,身体咔咔壮呢!”说着,他还弓起手臂,展示自己结实肌肉。
“哎呀,就让他多干点!”邱鹿锤定音。
他们这场病来得怪去得也怪,两个人竟然同时发烧,天亮就又同时好。
这实在诡异,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时候。
“那大家都准备好,就走吧。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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