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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恍然如水,不知不觉似乎就已经走得很远很远。
毕业之后,回到硐江,拿起笔来成为名专职写作者。
时常想写写和沈见青故事,但提起笔时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。
虽然没有进入盐城日报,但盐城日报编辑很看好,与还保持着联系。文稿大部分投给他们。
想想,说:“那现在让你踩回来吧。”
说着,把脚伸出去,用纯白色鞋面对着他,方便他下脚。
沈见青立刻欢喜起来,毫不客气,抬起脚不轻不重地在鞋面上留下个脚印。
只秀美展翅欲飞蝴蝶,旁边似乎还有花朵。
沈见青踩完,还端详遍,自得地说:“不错,比上次要端正些。”
忽然,沈见青贴到耳边,说:“遇泽阿哥,你还记得之前你在这里参加那场踩脚仪式吗?”
不用思索就知道他说是什时候,便点点头:“怎?”
沈见青顿顿,目光定定地聚在脸上,说:“其实当时踩到你。”
愣。
当时,鞋上好像确实有个脚印子。以为是别人在混乱中不小心踩上,还给擦干净。
漆黑夜幕炸开朵朵烟花,绚丽颜色铺陈开来,空中就展开副耀眼卷轴。
元旦节夜晚,苗寨里再次架起篝火。
硐江苗寨现在大部分收入来源于旅游业,所以会在各个节假日,趁着人流比较多,举办有民族风情活动,为留客,二为引客。
芦笙曲调欢快高昂,阿妹们手挽着手,和着曲调节奏跳着曼妙舞蹈,嘴里还高唱着听不懂苗族歌谣。
沈见青拉着手,们两个顺着人潮漫无目地行走,渐渐地随着众人也走到广场上。
忽然觉得,这样平静而悠闲日子,似乎也不错。
沈见青在寨子里担任苗语传播工作。因为与外界交流加深,很多苗家人对于苗语都不
差点笑起来。
沈见青又说:“遇泽阿哥,你被踩到,就是,辈子不可以离开。”
辈子吗?
想想,就这样和他起度过辈子,好像也不是什让人觉得难熬事情。
弯起嘴角,郑重地说:“好。”
可现在,侧过头看着沈见青,看他俊美无双脸,看他脉脉凝视着脸。心骤然被种怪异喜悦感充斥。
“你……”
还没说话,沈见青紧接着又控诉:“可你转头就给擦干净。”
鞋子脏,不擦干净难道还要晾着等它风干吗?
不过,这话可不能说出口。
忽然想起当初在盐城街头,人来人往如此时这般,可形单影只,孑然只此身。现在这幅场景,似乎是内心深处渴求很久,只是现在才终于实现。
路上不时有人回头看们,对们交握在起手投来异样目光。沈见青也注意到,却更高地举起们握在起手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——们确实是对!
很不习惯应对这些目光,但还是由着沈见青去吧。
们在广场两旁观景台上寻位置坐下,置身在人海里,看着广场中喧闹。
上次坐在这里时候,或许想破脑子,突破所有想象力,也无法猜到后面会发生那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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