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严世伯听说你遭人
于是说撵就撵,还没到晚饭时间她屋内除几个粗使婆子就没别人。
反正靠不住,要不要都样。
因此,等明见书在外忙完公务过来瞧她时候,就见这院子里冷清之至,门可罗雀,简直像是刚被查抄过般……
“你这儿人够用?”他皱眉感到怀疑。
“不要紧,之前在家里也就只杏遥和姚嬷嬷照顾。”明霜让人斟茶,含笑道,“而且刘管家说,明日就送人过来。”
不过到底是府里小姐出事,明见书这家之主虽不管庶务,却也将服侍她下人们狠狠惩戒番。府中上下闹好阵,总算把推她下水真凶揪出来,据说是个后院打杂伙夫,明见书也没手软,噼里啪啦顿好打,扔到沟里不知死活。
明霜也不是傻子,她才来几日?平白无故为何会招惹到个连面都没见过伙夫?这若不是替罪羊,打死她也不信自己长得有那拉仇恨。
背后里指使是哪个,她不明说,也不去问,心里有个数就对。
府上除夫人还有个姨娘,个嫡姐个庶妹,她宛若空降般,才来就给个最大院子,好吃好喝供着,任谁看会舒服?
这个下马威她受着,也只能受着,谁叫自己寄人篱下呢。
悄悄回头去瞧室外,隔着屏风,那小丫头心不在焉地拿剪子修花枝。她遂压低声音:
“这几个人,都是叶夫人安排着过来,依看没安什好心,咱们可留不得。”
“知道,刘管家那边已经让姚嬷嬷去说。”明霜抱着软枕,头靠在床边,若有所思。
此前生活过于太平,杭州家里人少,哪里起过什浪有什风,以至于她连戒心都忘留个。才刚进府不久,就被人推到水里去。
到底是什情况,明霜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“唔。”明见书略颔首,拿茶盖刮刮上面浮沫儿,没喝却问她句,“身子好些不曾?”
“好些。”
“若是要请大夫,你只管找老刘便是。”
明霜并不同他客气,笑着点头:“好啊。”
很少有交流父女俩寒暄两句,明见书方把茶杯放下:“今儿来还有件事。”
正午吃饭,姚嬷嬷就回来。
管事那边已经回话,说是等明日就带几个丫头婆子来给她挑。
“小姐,这房里人,要留哪几个?”
明霜喝完药,把碗递给杏遥,淡笑道:“不用,这屋子里全都不要。”
杏遥是从小和她起长大,姚嬷嬷是从小看着她长大,两个人都是随她自杭州而来,除这两个,其余还不知是什底细。这亏吃次就够,再吃次岂不是傻?
杏遥和个小丫头推着她在园子里晒太阳,因为风大,个回去取斗篷,个给她拿糕点,她就在花池子边儿喂鱼。喂着喂着,忽然个黑布蒙头就罩下来,还没等回神,扑通下便给人扔进水。
她六岁腿残,别说游泳,便是会也使不上劲。
好在池水不深,但等人捞上来又惊又吓又冷,足足病大半个月。
她确实是被吓到。
花许多天明霜才想明白,人就算是安分守己地呆着,日子也不可能如自己所想那般顺遂。因为总有人会变着法儿让你不安生,毕竟她可不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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