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站在她身后,适才听屋里那些烦烦索索
“什好不好。怪投错胎,本来不怨谁。可是她仗着身份欺负,日两日就罢,好几年过来,自然不甘心。”明绣委委屈屈地抹着眼角,“依看啊,你落水保不齐是她干。”
“她今天动手害你,明天想必就要害。”她低低道,“咱们可是条船上人,姐姐,不如你和爹爹说,搬来们俩块儿住吧?这样你也安全些。”
重头戏原来在后面。
刚到府里时明见书给她东西不少,就是月例也高出明绣许多,这是看准她好拿捏,特地过来演场同仇敌忾起码啊。
明霜暗笑道:真搬来说不定她连明年春天开什花都看不见。
真是好烦。
明绣小她岁多,眼下才及笄,是由她亲娘带大,张姨娘家境虽好,可当初进门时不光彩,是爹爹在外偷腥,府上但凡有点身份都不爱搭理她。再加上她这个人眼皮子浅,教出来明绣更是嚣张跋扈,心眼儿多且爱使小性儿,可论心机论手段又比不过明锦。
“方才看见大姐姐。”她喝完茶,挤眉弄眼地凑到明霜旁边,“她是不是特地来叫姐姐你别出去抛头露面?”
“就是呀。”明霜也不瞒她,点点头,“还在发愁怎办好。”
“那是怕你抢她风头。”明绣拉着她衣摆小声道,“你想呀,她现在跟着太太管家里事,不过早晚是要嫁出去。姐姐要是管铺子,那就不样,往后太太歇下,指不定由你来主持中馈,太太素来瞧不起咱们,必然不依。”
成体统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明见书是个重情义人,因为腿伤本就觉得亏欠她,如今又落水害病,便想用这法子来弥补她,指不定往后还会把店铺记到她名下去。听上去是很好,不过他到底不解内宅里那些人心思。
依叶夫人性子,会同意才怪。
“是啊,也那觉得。”明霜喝着茶,顺着她话说,“而且又不懂,学来做什?”
“爹爹已经安排个贴身侍卫给,想来不用担心那些下三滥手段。而且这腿不方便,和妹妹住起多有打搅,再者,夫人那边只怕也难说。”
抬眼望到不远处江城,明绣小声“啧”下。
明家人和她不熟,平白无故献殷勤她可不敢接。
明绣劝她半日,见她直淡淡,说话模棱两可,久也感到没意思。最后只笑嘻嘻地把架子上摆着那块上好鸡血石讨走,这趟也算没白来。
送走她,明霜坐在院子里吹风,言不发地望着门边方向。
明霜垂眸笑着饮茶,没接话。
大家都当她是嫁不出去,不过想想也是。
“姐姐,你都是庶出。”明绣眨眨眼睛,“从小到大没少吃亏,总不能就这让她们得意去,谁咽得下这口气啊?”
她在杭州住五年,你们家这些乌烟瘴气事,她可没参与。
明霜仍旧吃茶,想想,问道:“妹妹这些年过得不好?”
听到她这样说,明锦微微笑。
“妹妹能明白这点最好。”
探完口风,也提醒,明锦带着自己丫头告辞离开。她前脚刚走,明绣后脚就跟进来。
“小姐,三小姐来。”
明霜摁着眉心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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