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明霜还呆在原地,着实想不通他怎莫名其妙就叛变,还叛变得这彻底。
等江城出去,她往椅子上靠,苦恼地朝未晚问道:“他这是怎啊?”
未晚抱着托盘直摇头。
什缘由她是不知道,不过惹火江侍卫,确是件可怕事情……
*
“口也不可以。”
明霜时有些摸不着头脑,只得把锦盒打开,取块放到嘴里解苦,盒子里糖果要吃完,她抖两下,又去唤他:
“想吃冰葫芦,去给小姐买点好不好?”
江城听完就回身把未晚招呼过来:“小姐要吃冰葫芦,让门外小厮买袋。”
后者懵懂地眨两下眼睛,心说:平时不都你去?
很失落,恋恋不舍地盯着他背影看好久,才跟着江城回去。
路上,他走得很快,连带轮椅也跟着颠簸起来,从前他几乎都是绕过地上所有可以绕开石子,今天倒是不同,像是连路也没仔细看,用横冲直撞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进屋,杏遥不在,桌上却摆大碗浓浓汤药。上次她在雪地里坐半天,因怕小腿又犯病,所以提早吃点药先预防着。
江城把碗推过去,那苦味下子窜上来。明霜盯着瞧阵,把药碗往旁边挪挪,抬头朝他笑道:“想先吃果脯。”
他冷着张脸把碗递回去:“先喝药。”
接下来几天里,江城尽职尽责地在门外抱剑而立,眉目严厉,不怒自威,满脸写着生人莫近,俨然是个侍卫该有模样。别说是其他下人,连明霜都不敢再拿他打趣,便是说话,望着他都是小心翼翼。
但乔清池信还是每日封,准时送达。他在信里给她讲个故事,个很长很长故事,而这个人又似乎很懂她心思,每回都停在最要紧之处,她爱看话本子,于是天天让人守着去等回信。
杏遥在小塌上做针线,见她笑得合不拢嘴样子,不禁悄悄问道:“小姐……”
“嗯?”
她瞧瞧门外,压低声音:“这儿没有外人,您
明霜讷讷地冲他笑道:“小江啊,其实你腿脚更快些,反正也没事不是……”
“属下是来保护小姐安危,其不能离开你半步,其二也并非你小厮,其三你也从不多付工钱。”
明霜惊讶地张张口,良久也没说出话,捧着那个装果脯锦盒巴巴儿地看他,眼里哀怨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江城垂眸瞥她眼,亦不敢多瞧,匆匆行礼,狠下心来转身就走。
出门,冷风拂面,吹得他稍微清醒些。冷静之后,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到底是为何动气,但思绪犹乱,终究意难平。
明霜微微愣,随即笑道:“杏遥又不在。”
“带小姐回来是吃药。”他出声打断,神色十足严肃,“喝完药,您爱吃什就吃什。”他拉开抽屉,把装果脯小锦盒摆在她面前,又摁在掌下,冷眼看她。
见他这般态度似乎是动气,可明霜又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到他,只好满脸困惑地把碗捧到手里,拧着眉表情惨痛地喝下去。
江城松开锦盒,把果脯递到她面前。明霜没有吃,面擦嘴面去找茶水。他却把茶壶挡住,本正经道:“才吃药是不能喝茶。”
“就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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