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回府时候,天已经黑,他拎着堆东西交给杏遥,却听她说明霜回来就命人准备桌子菜,捧着酒壶直喝到现在。
江城愕然:“她喝酒?”
“是啊,拦都拦不住。”杏遥盯着手里这些糖葫芦串儿,颇为为难,“怕是在外
杏遥狐疑:“没想什怎叫您,您不说话呀?……这糕还热乎着,您尝尝,老板是苏州人呢,味道定正宗。”
她茫茫然地接过来,漫不经心地咬口,像是在思索什,半天都没吱声。
看她这副魂不守舍模样,杏遥叹口气,“小姐,天色不早,咱们回去吧?”
明霜这才颔首道:“好。”然后又朝方才那位老妇人点头笑,取出枚银叶子递过去,“此前多谢老人家相助,点心意,还望收下。”
老妇摆手退回去,“这钱两上回你情郎就拿不少,老婆子个人吃喝,花不几个子儿,姑娘不必给,太浪费。”
“情郎?”越听越糊涂。
老妇说声是,“那晚上下着雨,他抱着你来,样子可渗人,满身是血……回头你问问他,他应该记得。”
那天听说是乔清池半道上救下她,按理不应该夜里露宿在外才是。
明霜琢磨片刻,试探着问道:“带来人,是什模样?可是锦衣华服,容貌儒雅?”
“样子是挺俊。”老妇回忆道,“不过倒不是什锦衣华服,穿得很普通,人长得眉清目秀,很是英武……哦,他提把剑,正巧呢,那穗子给落家里,直没机会还。”
龙去脉,事情都已成定局,反正乔老爷子是官复原职,没人敢拿他怎样。
早知道当初让江城杀他。
她暗暗想。
食摊上蒸笼掀开,糕点香气扑面而来。杏遥站在旁和小贩算价钱,另边蹲着个老太太,面前摆簸箕、扫帚、鱼篓、箢箕等竹编器具在那儿买,她有些懒,约摸是年纪大,也不叫卖,就那慢吞吞地坐着。
许是见她编精致,明霜凑过去翻捡瞧瞧,那老妇人便转过脸来盯着她看,瞅半天发觉眼熟,含笑着问道:
见状,明霜也不强求。
杏遥推着她往回走,脸迷惑地皱着眉:“什情郎?是说乔公子?”
明霜偏头望她眼,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知道提不该提人,她吐吐舌,缩着头不敢再多话。
*
明霜微愣瞬,老妇倒没留意她表情,仍絮絮叨叨说道:“这人是真不错啊,那大雨还跑出去给你采草药,就是人不爱说话,像个木头……”
她视线也不知落在何处,盯着虚里讷讷出神。
直到杏遥付糕点钱,俯身来唤她,明霜才反应过来。
“小姐?你想什呢?”
她怔怔地摇头:“没什。”
“哟,姑娘身体大好?”
没来由这句话,明霜抬起头,觉得奇怪:“婆婆认识?”
老妇颔首说认识,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,“今年三月初,姑娘夜里磕破头,还在家住过晚,不过你当时正昏迷不醒,怕是也没印象。就知道您是个贵人……老身果然没看走眼啊。”
“三月初?”算来应该是她在外遇上劫匪时候。
见明霜神色迷茫,老妇不由奇怪:“怎?你情郎没告诉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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