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遥在边上悄悄打量她表情变化,暗自摇头哀叹。
唯有什也不知道钟新脸新奇地偷眼瞧着四周景色,心中很是叹服。
刚从穿堂过去,还没等进院子,前面忽然有两人往前站,拦住路。
“小姐,今日堂会人多,咱们严府有规定,随行侍卫不能携带刀刃进出。”对方说话很客气,冲钟新抱抱拳,“还请这位随侍把剑交给。”
钟新自不敢擅做主张,只垂头去等明霜示下。
明霜从门里进去,左侧垂花门内恰好走出队人来,这边侍卫忙挺直背脊。
“侍卫长!”
她目光不自觉往旁边闪闪,不偏不倚正对上那双星眸。
虽然早知道今日明家肯定有人来贺寿,但江城万万没想到会有她。四目相对,看见她身后还跟个陌生男子,他明显怔怔,明霜却轻描淡写地移开视线,垂着眼睑,面容寒如冰雪,由杏遥推着从他眼前很快走开。
江城只好别过脸,佯作无事地转身朝着侍卫们发令。
意给他改。
明霜看过以后挥手就让他下去。
她并不是真缺个侍卫,平时有丫头伺候已经足够,所以钟新不过每日早上来请个安,除此以外没有别活儿给他干,吃白饭吃得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。
严涛寿宴在九月初,正是枣核天气,早晚凉中午热,气候很不友好。
大早,明霜便随明见书来到严府门口,冷风把帘子吹起来,凉飕飕。她由钟新抱着从车上下来,杏遥在轮椅上给她添个软垫子,这样坐上去比较暖和。
她本就气恼着,这会听,当即冷笑:“怎,你们严府里侍卫就能带刀提剑,咱们从外面来就不行?严家好大气派,这是要赶客?”
那人有些尴尬:“属下并非这个意思,只是考虑到各位小姐夫人千金之躯,怕有什闪失……”
她奇道:“你们不是严家护卫,们安危难道不该由你们来保障?这和侍卫带不带兵刃有何干系?莫非他带刀进去,死活你们就不管
离得不远,他声音就在背后响起,嗓音没有从前清朗,有些哑。
明霜忿忿地揪着衣摆,怒意难平。
难怪这费尽心思地要给严涛卖命,原来人家在严府身份不般啊。那倒是,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,跟自己有什好?自然不如在这能升官发财。
忽然觉得之前发生那切都说得通,他原来就是个势利小人。
明霜狠命地咬着下唇,气完之后又开始难过,眉宇间满是轻愁。
举目望,正对面是两个石狮子,庄严肃穆,烫金匾额高高悬着,门庭威仪,守备严密,朱红大门前有管事迎来送往,上门贺寿人络绎不绝。
明见书和明英走在前,带着贺礼,笑得满面春风,不住和身边人见礼打招呼。明霜趣意地跟在后面。
她没来过这里。
严府华贵奢丽,十分气派,宅子要比明家大得多。曾听闻严涛手里家财万贯,甚至富可敌国,早些年也被人弹劾,说是贪墨受贿,但没有证据,这件事就被压下来。
进大门上挂个牌匾,写上有“紫气东来”四个大字,门外边立排侍卫规规矩矩守着。严府家大,侍卫也是出名多,有个年长压低声音在给底下人吩咐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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