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有有人策马赶来,翻身而下跑到她身边想要扶江城。
“等等!”她
四周戍卫看得这场景尚在发蒙,半晌反应过来,俯下身去拉她。
“等几天可算是把人等出来,走吧,随回衙门复命。”
“不去。”明霜死死把江城护在怀中,“哪儿也不去!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,你现在可是朝廷等要犯,不是光砍头那简单!”那人手摁住她胳膊想要拽她起身,突然之间,道箭光破空而来,正中他后背心口位置,戍卫双眼瞪,直愣愣地栽倒在地。
“什人!?”
“够!”她流着泪拼命把江城抱在怀里,“不许你们欺负他!”
“不许欺负他……”
搂着他身子时候才发现他瘦许多,头发披散着,衣裳破烂不堪,裸/露在外皮肉上无完好,狰狞疤痕,道接着道,剑伤刀伤烫伤鞭痕……
身血把衫子全凝结在起,皮肉连着皮肉,刀口并着刀口,她几乎无从下手,甚至担心这样抱着他也会给他带来无尽疼痛。
明霜哭得不能自已,紧紧搂着他说不出话来。
刀枪蓄势待发,然而定睛看,发现竟是这个半死之人掉下来。只是虚惊场,几个人心有余悸地松口气,走上前往他身上踹脚。
“还以为是什怪东西,原来是他。”
另人咬着牙骂道:“成天对着这个要死不活僵尸真是瘆慌。”
“也不知头儿是怎想。”
有人抬脚狠踢两下,“反正也是快死人,不如在这儿给个痛快,省得咱们每日每夜看着。”
在场守卫瞬间警惕起来,扬刀大喝,城上城下登时开始戒备。但见护城河外队蒙面之人策马奔驰,打头十人手持刀剑,背后十人皆弯弓如月,利箭如雨,数箭齐发,流星般呼啸射来,守城几人抵挡不住,纷纷倒下。
这突如其来变化让明霜着实摸不着头绪,她唯能做只是把江城掩在身下,不让他被箭伤到。
刀光闪过,马蹄声震天而响,她没有抬头,却听得身侧有马匹嘶鸣声音,有人打马来到她旁边。
“霜儿。”
明霜戒备地转过身,玄马在后,马背上人身黑袍,面罩黑色,只露对星眸在外。他把手递过去,沉声道:“上马,跟走。”
温热体温夹杂泪水滴在他伤口上,江城略略抬起头,模糊视线里看清她模样,微不可闻发出声轻叹。
“傻丫头……你又回来干什……”
明霜俯首用额头抵在他额间,泪流满面。
“不管那多,怎样都好,什都无所谓,要死就块儿死,留个还有什意思!”
她握着他伤痕累累手,心如刀绞。
老妇勒住缰绳停下车,还未及回头,明霜已不管不顾地跳下来,她双膝跪在地上,就这路挪到城下,现在什都不愿去管。
她想见他,很想见他……
巍峨城楼在朝阳里渐渐清晰,每片砖瓦都令她无比憎恨。
守城戍卫不住抬脚往江城身上踢去,满地烟尘,和四周浓雾混合在起。他就那躺在地上,声不吭,动不动,仿佛已经死去。
心中又怒又悲痛,明霜泪眼迷蒙,也不知哪里来力气,把将那几人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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