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这伤留
疤……”他顿顿，似乎在斟酌措辞，“你……可会嫌
？”
明霜怔怔，当即笑出声，凑上去在他唇边亲
下，“你把当什
人？要说留疤才好呀，最好是怎难看怎来，这样别人就不敢打你
主意。”
对她贯胡说八道早习以为常，江城闻言只是苦笑，闭上眼睛不再接话。桌上灯油燃尽，夜色渐深，四下里漆黑如墨，他微微垂首，额头正好和她抵在起。
明霜仰起脸来在他唇上轻轻亲下。
温热呼吸彼此交织，哪怕不能相拥而眠，心中也依然平安喜乐。
江城不解地嗯声。
“你说……这会不会留疤？万破相怎是好？”
听得这个，他啼笑皆非：“很难看？”
明霜没有否认：“难看。”
江城随之沉默。
伤身……为何不去跟桂婶挤挤？”
“之前你直不醒，若去，那谁照顾你？万你半夜出什岔子怎办？”明霜宽慰似用脸贴着他手，“你是怕吃不苦？放心，不会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哪里是担心你吃不苦……”只怕她像这样逞能，硬逼着自己去坚强，最后反而落得身伤。
江城往里侧退退，自然而然道：“上床睡吧，别把自己冻出病来。”
明霜愣下，倒不是觉得他轻佻，只担心他伤，“可是你……”
其实很早之前他就纳闷过，明霜喜欢他究竟是看上自己哪点？
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好，出身地位品行和才学，几乎样样都不沾边。倒是听她张口闭口说他好看，便不由开始生疑……难道只是因为相貌？
江城试探性地开口：“小姐……”
“怎又叫小姐？”明霜失笑，“你这是讽呢？”
他垂垂眼睑，轻声唤道：“霜儿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他笑笑，知道她在犹豫什，“伤口碰到不要紧，不使力气就不会裂开。”
闻言，明霜才迟疑着应，借着木拐爬上床来在他身边躺下。江城拉过被衾将她裹住，被窝里暖烘烘，带着些许药膏清凉之气，明霜搓搓手，不禁笑吟吟道：“好热乎呀。”
他偏过身，把她小手合在掌心里，“……腿还疼？”
小腿处虽有酸涩之感，明霜面上仍不露声色地微笑：“不疼。”
桌上仅盏油灯，室内昏暗不清，这是头次和他这样同床共枕，明霜却点也没感觉难为情，像是极其平常自然件事样。借着微弱灯光，她琢磨着他脸上那道伤，拿指腹轻轻摸摸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