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在外面就在外面吧……
他暗叹口气,脱下袍子垫在她身下。
地上是浅浅草叶,有他衣裳铺着却也没觉得难受。温热舌尖探入口中时,明霜还有点发蒙,等缓过神来才知道他妥协,于是闭上眼睛伸手去搂他脖颈。
款款深情,情不自禁。
不知这是谁家院墙,但街市显然隔得不远,隐约还能听得浅浅人声。如今也顾不得什,这种地方,这种场合,唇舌相交时候彼此都感到对方心跳比平常要快上几倍。
明霜别过脸没理他,江城只好自作主张地去抱她,仍旧是按着原路返回。轻功正跃上高处,冷不丁发觉她冰凉小手正探进他衣内直达胸怀,覆在某处来回撩拨。
江城浑身个激灵,腿上软,便没有踏稳,“砰”下从梢头摔落在地。
幸而他动作快,将明霜掩在怀里,索性没有受伤。面前冷冰冰堵墙,她靠上去就飞快挪开。
江城拉过她胳膊左右检查:“摔到哪儿?”
明霜皱眉瞪他:“你故意?”
朦胧,四周黑压压片,他不太确定:“大约……戌时吧。”
明霜嗯声,伸手去拉拉他衣袖。
动作不言而喻,江城反应过来,呼吸下子急促。
他压低声音:“这是……在外面!”
明霜仰起头委委屈屈地瞧着他:“都不嫌弃你,你倒嫌弃来?”
体温开始渐渐升高,江城发觉她手将他往身上贴得更紧些,无形中仿佛带着鼓励,他微微喘气,掌心抚上她胸前。本来出门走得急,衣裙不过是随意披着,轻轻拉便就松开,顺着胳膊往下掉。索性全扯下也垫在她身后去,地上寒气重,只怕这折腾会害她着凉。
江城伸手滑入里衣,唇也从脸颊上移开,愈吻愈低……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这说你是怪咯?”
“不怪你……”
她伸手推开他,鼻子发酸,“不要嫁你,你连自己媳妇都摔。”明霜吸口气,眼里委屈得能滴出水来,“还说要补洞房,你怎不说补成亲呢?就没见过这样,你压根不在乎……”
突发之事江城也无可奈何,原本是大喜事还让她这般不快,他自责却也没办法,兀自挣扎许久,干脆把心横,俯身下去堵住明霜唇。
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谁管你哪个意思?这都第三次!”明霜抬手往他胸前推,“怎这倒霉,嫁个人还遇上这种事,从小到大盼着出嫁呢,结果闹得如此狼狈。”她越说越难过,捂着脸呜呜哭。
“成亲是提出来,洞房也是提出来……江城你还是不是人啊!”
倘若在这个地方要她,那才不是人呢!
江城头疼不已,俯下身去拍拍她后背:“别哭,是不好。”他左右为难,“不如……不如现在回去吧?说不定人已经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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