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无论问他什
，他依然拿话敷衍，只字不提。
“真
？你别骗
。”
“真没什……热茶还有？渴得很。”他有意岔开话题。
“还有。”明霜转身进去给他拿茶杯，“热水也还剩
点，你
会儿洗把脸再睡吧。”
江城颔首：“好。”
他跟着她往里走，窝在角落里白猫探出头，好奇地跟在后面。
小雪是在天黑时候落下来，怕小猫冻着，明霜把它放到窝里，她特地做个小被子给它盖上。
抬头朝院子里看去，漆黑四周，雪花如柳絮般纷纷扬扬，旋转飘坠。
这还是江城头次没有按时回家，锅里饺子她给留大碗，冷透再热遍，到最后实在是不能吃，她才叹着气倒掉。
等到姚嬷嬷和未晚都已经睡下，夜半三更，明霜终于听到有人打开院门。
他似乎喝得很多，浑身酒气，不过说话口齿清晰，想来没有醉。
。
“眼下是最好时机，错过就没有。你听言！”萧问握住他手臂，“若是此事顺利，你功成名就，你媳妇儿案子自然没人敢再追究。可是旦切落入严涛之手，你们处境只会更加艰难。他现在势力尚未成型，咱们得手可能性很大，你自己想想看！”
“萧兄……”
萧问打断他：“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，你也得替你媳妇儿考虑吧？她本来就行动不便，你忍心看她这东躲西藏吗？今后有孩子怎办？大着肚子坐马车？你舍得？”
“……”他无言以对。
*
风声萧萧。
后半夜，等切喘息都平复下来，明霜才缓缓睁开眼。
入目是张带着薄汗俊脸，剑眉如羽，眉峰轻皱，嘴唇微抿着，不知睡着与否。
她觉得今天江城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，吻她动作显得太小心，比从前每次都来得谨慎，温柔得让人意外。
明霜摇着轮椅到桌前把灯点上，乍然亮起光，江城略觉不适地抬手挡挡，见是她，忍不住皱皱眉：“这晚，怎还不睡？”
“在等你啊……吃过饭？”
江城走过去抱住她，依恋地在她鬓角厮磨：“不饿，你不用忙。”
明霜抬手抚上他背脊，轻柔拍拍：“怎，今天去这晚，是不是有什大事？”
“没什。”
在云观村时情景赫然涌现出来，她拄着长拐吃力地行走，浑身摔得青片紫片，坐在床边几乎整夜不合眼地照顾他。
江城狠狠摁住眉心。
他说不错，他确想让她过得好，不想看她吃苦，不想让她受累。
潜意识中，他霜儿生来就应该是被人伺候，而不是像现在这般……
室内再无言语，萧问看着他面无表情沉默着，口接着口，不住往嘴里灌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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