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天色阴暗,大风平地而起。
来到严家时,已有下雨落下。
这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,从前有五年时间都是在此地度过。眼下严涛亲自培养侍卫队已被撤掉,如今人走茶
“再说呢。”
“属下……唔。”
舌尖被吻住,他发不出声,交缠半晌,蓦地发觉衣衫被他拨开,明霜低声问:“不是说有伤?”
“无妨。”他倒也很配合,“属下/体质好,这点伤可以忽略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。”明霜凑上前,“那可不管你。”
“咦?是?”明霜歪头,扬眉调侃他,“那你方才该用什谦辞称呼自个儿?”
江城哭笑不得,“属下。”
“那呢?”
“小姐。”
明霜挑起眉来打趣:“诶,这就对。”
“圣上打江陵而来,对京城事无所知,需要把这几年三衙案宗理清楚,好让他过目。”
“你理出来帮你抄几份吧?”她放下书,“这写得写到什时候。”
“不要紧,反正也不急于时。”
闻言明霜不好再多说什,随手翻页,忽然道:“对,家里就小言和你?”
“嗯,爹爹在西宁州,圣上月初就下令让他回京复职。这会儿应该在路上。”说着,他停笔笑笑,“们俩事,过年时候也写信告诉他,你放心。”
江城蹭蹭她鼻尖,笑道:“好。”
都说小别胜新婚,再加上新婚时候不过个月他就走,提心吊胆等那久,明霜心头有说不出滋味,情到浓时,直咬住他耳根,逼着江城喘着气小声说喜欢,这才肯放过他……
夜深人静,灯烛已熄,烛泪在桌上结厚厚层。
她睁开眼,借着月色看到他胸膛上那些伤痕,有浅,有深,道道都是他们走过痕迹。他睡得熟,明霜不敢拿手触碰,只佯作困倦地把头靠上去,入耳是沉稳心跳。
腰际忽然紧,他把她往怀里带带,拿下巴抵着在她头顶,仍旧沉沉而睡。
说话间,她手指将他衣带解开,从衣襟里滑进去,避开他伤处,有意往下撩拨,存心使坏调笑道:“现在知错?”
直到他身上有伤还故意乱来,江城心下好笑,摁住她手,倾身上去吻她,温软唇瓣含在口中,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耳畔听他低哑着嗓音慢声道:“属下知错……”
明霜闭上眼睛抱住他,口齿含糊:“再说遍。”
“属下知错。”
她倒不是不放心,明霜不由担忧,“你这讲怪紧张……怎办,是不是要准备什见面礼给他?”她琢磨道,“你爹最喜欢什?”
“喜欢什有什要紧。”江城搁下笔,理好手上文书,坐到床边,低头在她唇角上吻,“反正你都嫁给,今生都是江家人。”
明霜“啧啧”摇头,伸手来搂他脖子,语气泛酸:“不得不得,你现在可是江大人,再也不是从前跟在身边小侍卫,人人都叫你官老爷,叫你大人,哎……明霜今非昔比,不是千金小姐,也没有显赫家世,想必话你也不会听,哎哎哎,好可怜啊。”
她连三叹,听得令他发笑。
江城握住她手放在唇下亲亲,“谁说?在心里,你还是小姐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