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霜儿,这、这事儿……”他还想来拦她。
未晚不着痕迹地挡在明霜跟前,“老爷,小姐也难做,您若还当小姐是您闺女,就别来缠着她。”
随后也不管他是什表情,推着明霜避开这是非之地。
耳边似乎还有喧嚣不断,她在轮椅里坐着,烦躁摁着眉心,“小晚。”
“诶。”未晚忙低下头去。
她心中火冒三丈,将手甩开:“做妻还是做妾,爹爹很在乎?”
“这是自然啊!”明见书想也没想,“听英儿说,江城还把你带到大朝会上去?若是姬妾应当不必这般在乎,怎……他是嫌弃你身份,不愿让你做正妻?别怕,爹爹有办法!”
明霜压下恼意,沉声问:“您有话不妨直讲,不用拐弯抹角。”
听得这话,明见书索性也如实道:“霜儿,明家现在就靠你,圣上这重视江城,你是他夫人,是他岳丈,眼下朝中空着那多位置,随便让他去说说好话,英儿前途不就有保证?”
“明见书,你也有脸啊!”江致远在远处偷听到,当即跳脚骂他,“你做那些龌龊事儿谁不知道,还敢跟江家攀亲戚,呸!”
不是明大人!”江致远从背后走出来,绕过明霜,径直走到角门边去,“稀客啊!”他把眼眯,“您来,怎不叫人通报声呐?”
明见书见到他,不仅没有退缩,反而双眸亮,腆着脸笑道:“是亲家公啊!哎……适才是有叫小厮去传话儿,只是人老,口齿不清,那孩子半天没听明白是什意思。眼下看到您就好,正愁找不到您啊。”
江致远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:“您这大尊佛,谁敢拦着您啊?”
“瞧您这话说得……”明见书往前凑凑,“咱们好歹是家人不是,可别为些从前小事儿伤和气。”
明霜听他这话语气,违和感瞬间涌上来。
明霜轻叹道:“会儿叫人准备万两给爹爹送去,就
他走过来,伸手指着明霜,“这儿媳妇还没认呢,想借江家顺杆儿爬?你当是陆朝啊那傻!?要和你再同朝为官,告诉你——你想都别想!”
说完,气得满脸通红,扭头就往回走,还不忘朝底下人吩咐:“谁敢把这条狗放进来,当场打死他!”
众仆役咽口唾沫,唯唯诺诺称是。
明见书被骂个狗血淋头,脸茫然在原地杵着。
明霜此刻连叹气力气都没有,摇着轮椅打算走。
“爹……”
正要开口,江致远就冷声打断:“哟,您可真是豁达得很呐,西宁州待五年,句‘从前小事儿’便打发,果真那针不扎您身上是不知道疼啊?!”
“那会儿大家都得看陆朝眼色做事,这不也是被逼无奈。”明见书笑得尴尬,“您看看……如今也到这步田地,过去事儿就过去吧。咱们霜儿怎说也嫁到你们江家来,无论如何,你也是亲家关系啊,不是?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江致远抱着胳膊边说边朝明霜冷笑,“您家这姑娘不起哟,手段那叫个高明,老朽真是佩服。”
见他似乎话里有话,明见书把拉住明霜,将她往另处带,低声问:“霜儿,亲家公这是什意思?不是说你已经嫁给江城?莫非是做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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