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圾走近,“姐姐输就耍赖,是在欺负弟弟吗?”
林荍脑子都有点混,轻轻摇头,“没有。
有些东西终究是不样,他这样人注定和她不合适。
她很明白,也感觉自己很清醒,可心里就是闷得慌,连走路都有些不稳,像是清醒地看着自己醉倒。
她摇摇晃晃走在厚地毯上,隐约间感觉后面有人。
转头看,是霍圾。
手上挂着脱下西装和领带,衬衣松散着,慢慢在她后面走着。
霍圾也没催她,端起酒杯轻轻晃晃,视线看着她,慢条斯理喝口。
林荍看两个来回,完全看不出来手里这张,和其他两张牌有什区别。
她只能放下牌,闷声不坑喝完杯子里酒,机械性地伸手洗牌。
霍圾突然伸手按住她手,“衣服呢?”他语气轻描淡写,可话里却是这露骨意思。
林荍被他掌心温度烫到,连忙抽回手,抓着衣服不知道该说什。
她有些紧张,拿过牌也背到身后,仔细洗牌,摆在桌上以后,连她都不知道哪张是哪张。
霍圾几乎是随手抽张牌,就是她。
太巧,肯定有猫腻!
“你作弊!”林荍不知道他做什手脚,急得脱口而出。
“作弊,哪里?”霍圾不在意,漫不经心地问,“高考吗?”
拿过牌,话里轻描淡写,“耍这久赖皮,说不玩就不玩,耍吗?”
“没有耍赖。”林荍有些昏昏沉沉,干巴巴反驳句,看着他洗牌。
霍圾却将牌背到身后,随手洗下,重新放在桌上,似笑非笑看过来,“翻吧。”
林荍微微皱眉,看着桌上牌很久,已经完全分不清楚,哪张才是自己,只能习惯性翻刚才位置,是黑桃六,霍圾牌。
林荍端起酒杯,喝酒。
他直跟着?
霍圾见她转头,声音微微低,“赌注不给吗?”
林荍看着他,有些想不到。
霍圾看她半晌,往她这边走来。
林荍看着他靠近自己,脚下意识往后面退。
方晴友接完电话回来,进来就察觉到他们气氛暧昧。
她看眼林荍,笑着在位置上坐下,分寸拿捏地合宜,既撩拨人又没有显得低俗,“今天就到这里吧,不然可没东西输给霍先生。”
她看着霍圾笑,却没有起身意思。
霍圾无声笑笑,看向她没说话。
林荍心里很明白这是成年人之间暗示,站起身离开休息室。
林荍瞬间顿住,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他虽然说轻描淡写,可明显是在意,高考是他们之间太过敏感话题,提就扎人。
气氛凝固瞬。
林荍无声伸手拿过他手上牌,她其实有点醉,动作都有些大。
她拿过牌,仔仔细细摸着上面有没有记号,可是头有些晕,检查得得很慢。
霍圾看着她,随手拉出衬衣下摆,慢条斯理解衣扣。
林荍连忙收回视线,“衣服就算。”
霍圾手上动作微微顿,散漫笑,抬手摘下眼镜放在旁,拿起旁边红酒,倒进她酒杯里,“轮到你洗牌。”
林荍看着他摘眼镜动作,心口莫名紧,他以前每次特别激烈地亲她时,都会先摘眼镜。
虽然她现在有些迟钝,但还是能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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