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时不时发消息,关心下他有没有好些,身体怎样?
她问,他每条也都会回,只是直很礼貌,没有再那样过分亲昵。
公司依旧很忙碌,大早就要开会,林荍拿着手里文件,路往楼上会议室走去,才推门进去,就看见霍圾坐在里面。
林荍顿在原地,他就坐在前面不远处,垂着眼睛安安静静等他们聚齐开会。
会议室里人莫名安静,他换这个发型,太过清爽利落,本来垂着眼睛就有些淡淡凉薄,现在看起来都有些生人勿近感觉。
‘到家,你好好休息。’
霍圾拿着手机看很久,才回条消息过去。
林荍靠在床上,半天才收到他回复,‘好,谢谢关心。’
疏离客套。
林荍看会儿,只好把手机放在枕头旁,转个身躺进被窝里。
霍圾把毛巾随手扔,“怎找到住址去?”
“还在查。”
“挖清楚点,个都别放过。”
“好。”关志听转身往外走去,准备马上着手,将功补过。
“等下。”霍圾忽然开口叫住他。
林荍被拎出去,在门口徘徊好阵,见病房门紧闭,只能穿着护士服回去。
关志安排司机送她回去,脸疑惑进病房,不明白怎把这小姑娘赶回去。
霍圾起身下病床,往卫生间里走去,看眼镜子,微微敛眉,“谁剃?”
“陈医生啊,说是顺道帮你换个发型。”剃快个月,现在是寸头,看起来真是完全不样,特别有攻击性。
关志看着他倒也不陌生,他也不是没留过,以前在城西区时候都是这个样子,看就不好惹,让人退避三舍。
大家都没看出他受很
顶上是木质老房子,房柱搭着,有种潮木头气息,让人很安心。
原来房子暂时不能回去,她只能搬回四合院,旁边街坊四邻,每家每户都有养狗,只要有人进来,就是各种狗叫,动静般没法小,安全不用担心。
只是霍圾好像被伤到……
林荍躺在被窝里,抿抿唇,有些自责。
接下来整整个礼拜,林荍都没找到机会去探望霍圾,那边管得太严,关志也没有办法帮她。
关志停下脚步,转头看去,“怎,哪里不舒服吗?”
霍圾看他眼,慢条斯理问,“护士服你给她找?”
关志瞬间笑起来,“对啊,瞧着这小姑娘非要在旁边守着你,穿个护士服还挺合适,多可爱啊?”
关志说着看见霍圾眉梢微微挑,莫名有些说不下去,他连忙打开门,往外走去,“先去办事!”
关志离开后好阵,霍圾放在边上手机才无声震动下,条消息传进来。
霍圾呵笑声,有点漫不经心嘲讽,“会东西还真多。”
关志有些疑惑,“怎,伤口缝不好吗,不可能啊,陈医生缝合技术可是流,应该不会留下多少痕迹。”
霍圾垂眼没说话,显然不是这个问题。
他打开水龙头,用冷水冲把脸,平静下身上燥热,才拿过旁边毛巾擦着脸,走出来,“几个人?”
关志心思瞬间回到正事上,“就两个,都抓住,以前线早理干净,这两个是因为没摇钱树,越想越恨,才想着报复林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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