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难受是不可能,只是他耐力比寻常人好得多,但是身上那阵痛绵延地方,依旧在时刻提醒着他那晚发生事情。
逃,逃有用吗?明明知道会被再次抓住,白废这力气行为,只会显得可笑和可怜,本来就是物竞天择世界,味逃离,只能沦为食物链下层。
而属于他东西,关于怎使用,自然是由他来决定。
晏沢从来不是个好脾气人,正要品尝漂亮诱人果实时候,却被不听话人挣脱出去,自然是恼怒得很。
痛吗?痛就对,唯有痛苦,才能让人更加疯狂。
也唯有痛苦,才能激起更大求生欲!
晏沢好心情地坐起身,喝下温度适宜水,又把药吃。
接着,他对际鸣招招手,就像招来自己忠诚大狗。
“过来。”晏沢道。
际鸣闻言,只好乖觉走过去,没有凳子,站立也不是,为和躺在床上晏沢平视,际鸣只能蹲跪在他面前。
他眼神有些闪躲,低垂着头,晏沢看不清他神情。
些天分,为讨生活才拼命打拳,之后跟着晏沢,也不过是对方给出个更高回报收入而已。
为生活,仅此而已。
“明白,先生。”他只好说道,紧握拳头也被迫卸去力道,垂软地放在裤缝边。
本来以为还要再废番功夫,威胁加恫吓都不能撼动对方,可此时自己番话,却让保镖心甘情愿地俯首,晏沢微挑起眉,眼里浮现出丝捕猎成功快意。
没想到这个孤儿院在对方心中这重要,他还真是碰巧就轻易地拿捏住际鸣软肋呢!
“处理过伤口吗?”
际鸣正被他触摸弄得不是滋味,听闻晏沢这句话,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没……”
晏沢拍拍他脸,轻声说:“不上药怎行,你看看你这里都肿,还有——”
他边说着,面将手按在际鸣肩上,沿着后背往下滑去。
际鸣身体僵住,立马想到身上那些痕迹。
晏沢低下头,修行冷白手指如同冷玉,不费吹灰之力,便轻易捏起保镖线条凌厉下巴。
他看到对方嘴唇上还带着点破皮伤口,还是那晚上搞出来。
他清楚地记得,这张嘴唇倒是有别于其主人看起来坚毅,但是触感上倒是挺软,有种令人着迷魔力般。
指尖抚过那点细小伤口,晏沢还想起来,他亲际鸣时候,对方还不识趣地甩过头,想要避开他,惹得当时晏沢有些恼火。因此,对频繁抗拒感到不耐烦晏沢,干脆直接抓着保镖下巴,狠狠地咬下去。
直到品尝到那股淡淡血腥味儿后,这人还味地想逃。
既然如此,那以后对际鸣做些……更过分事情,提出更过分要求,这人也会不得不答应吧?
想到这里,晏沢心情豁然开朗,嘴角甚至扬起愉悦弧度。
尤其是看到际鸣满脸颓丧双眼失神,像只斗败大狗,看着就是副好欺负温驯模样,更让他觉得心痒不已,恨不得现在再次将猎物吞吃入腹。
最关键是,那晚感觉确很不错,不管是出于新鲜也好,还是因为对方确足够美味,总之,他很享受,并且乐于回味,也不仅是打算只有次。
直到他厌烦为止,他都不想听到保镖拒绝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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