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拍荣白肩膀,错身离开。
荣白张俊秀脸上,表情阴沉沉,倒是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那个晏沢在鸣哥脖子上留下这样痕迹,难道,还会做更过分事情吗?想到这里,荣白握紧拳,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。
这天晚上,荣白还是和际鸣起睡,不同往日活泼,几乎夜无话,只是紧紧靠在际鸣温暖怀里,像是要宣誓捍卫对他独有权。
际鸣本来话就不多,但只要荣白不继续缠着他追问,他也由得对方去。
没等他说完,荣白紧锁着眉,不可置信道:“哥,你会是去……piao吧?”
际鸣听他说这话,心里受到不小冲击,厉声喝道:“小白,住口!”
见际鸣表情开始凶起来,荣白反往常听话,而是继续缠问道:“哥,你如实告诉,就不再追问你,否则会直缠着你!”
他表情坚定,双目如炬地注视着际鸣,副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。
际鸣嘴角扯几下,却无论如何都说出不出真相来。
大,将西装面料都扯得极皱,际鸣甚至感觉到肌肉有些被紧缚疼痛。
“荣白,你先放手……”际鸣有些头痛。
这孩子是怎,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,让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。
荣白十几岁时候还是非常听他话,现在二十出头,反倒变得叛逆起来,际鸣实在想不通里面关窍。
际鸣手劲大,荣白力气也不小,二人僵持会儿,际鸣干脆松手。
到晏沢蓝血品牌拍摄这天,际鸣还是全程跟着。
化妆师不断感叹晏沢颜值出众,皮肤底子也极好,基本上都没怎打底,只是为配合妆面,轻轻扑点散粉就开始上妆。
“晏老师,你这皮肤也太逆天,根本都不用上底妆,最白粉底色号对你来说都显黑呢!”化妆师感慨。
方才她也尝试用粉底,发现无论哪个牌子哪个色号,对晏沢脸来说,都是画蛇添足,反倒把那通透冷白肌肤蒙上灰尘般,于是干脆放弃粉底。
身为化妆师,她最喜欢就是这种天生好皮,尤其晏沢五官还长得还无硬伤,随便怎捯饬都好看,给她很大发挥空间
难道要告诉荣白,自己和晏沢做?虽然不知道为什荣白为什这执着于真相,但是他肯定不能将真相告诉对方。
事实过于难堪。
见际鸣垂眸不语,荣白脸色变。
他突然联想到什,表情有些咬牙切齿道:“告诉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那个叫晏沢人干?”
被猜中真相,际鸣心里惊,但表面不敢有什多余表情,他默叹口气,“小白,那……只是个意外,好,你别多想,早点洗漱休息。”
他头痛地说:“荣白,真没有对象,要是有,肯定会和你说。”
听见际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荣白将信将疑地松手。
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追问,“哥,那你脖子上咬痕哪里来,别给说是蚊子咬,这都已经入冬,哪里来蚊子,而且——看得清二楚,那分明就是咬痕,虽然痕迹很淡,但不至于眼瞎到是咬痕还是蚊子包都分不出来!”
际鸣听他大串盘问和分析,时语噎。
“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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