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会怕。”柯西宁笑道,“又不是小刘梨,怕打雷可是他,打雷就缩在莫七叔叔怀里。”
严叙闻言,错愕地停顿片刻,闷声笑起来,笑声悦耳动听,如同阵春风涤荡在人心头,要是免疫力不高人,怕是要软半个身子。
柯西宁怎也和严叙相处七年,怎可能连这点抑制力都没有,他半点没软,也跟着严叙笑起来,眼底真正
他眉眼含笑,把自己翻个身,面朝着乳白色天花板。
“你这是才收工?”柯西宁问。
“嗯。”对方低低地应道,“恰好是场雨戏,导演还利用下天气。”
这确实是失算,柯西宁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这剧组除赶夜戏,还需要在露天淋着大雨。果然是影帝待着剧组,刻苦起来都把人当畜生,他想起自己待着剧组。
剧本狗血淋头不说,全程就没有出外景戏,每天待在临时搭建样板房里吃吃喝喝,纠结于些鸡毛蒜皮小矛盾。
枕上,沉沉地进入睡眠。
凌晨三点,他手机短促地响几声。
铃声动静不小,即便只有短短两三声,也足够把人从梦中叫起来。声音入耳,柯西宁猛地睁开眼睛,从乳白色床头柜上摸到手机,看眼未接来电联系人,他深深地吸口气,回拨过去。
“严叙。”柯西宁闭闭眼睛,沉睡中惊醒让他脑袋很不舒服,昏昏沉沉,又头疼欲裂,他声音嘶哑干裂,像是从沙漠里捞出来样,听就是才醒。
闻言,对面沉默半晌。
这两天,剧本安排矛盾是——坚强不息女主角在次意外受伤后住进医院,体检报告说她有可能终生不孕,男主角母亲就下子变脸色,撺掇男主角和女主角离婚。
这男主角也是个渣男,真听他妈妈话,和女主角协商起离婚协议。柯西宁演就是这个渣男,个毫无圈粉可能角色。
柯西宁说:“你们不怕打雷啊。”
“们这里没怎打雷。”严叙温声问道,“倒是你,怕不怕……”
柯西宁住着公寓和严叙所在剧组在同个城市,距离差不多是自驾两个小时,但所谓西边日出东边雨,同个城市天气差异也挺大。公寓里窗户都拉得紧紧,不露丝光线,所以他不太清楚外头情况,但还是偶尔能听到声声闷雷。
柯西宁忍不住出声:“你说话啊。”
“抱歉……打扰到你睡眠。”严叙嗓音依然那让柯西宁心动,低沉很有磁性,字正腔圆,吐字清晰,夹杂着丝丝若有若无关切和温柔缱绻,落到耳朵里,连柯西宁头疼都没那严重。
当下很多演员台词功底不够,成片用都是配音演员。用配音演员是好,起初效果也很惊艳,可名气响配音就那几个,来来回回地用,连观众都审美疲劳。
严叙这点就好,他认为台词也属于考验演员能力之,能自己来就自己来,从小荧幕电视剧,接着到大荧幕电影,他每部都是用原声。他声音被观众所熟知和认同,许多观众亲切地称严叙声音是独无二男神音。
柯西宁按亮床头灯,黄澄澄微弱灯光从绣着玉兰花麻布灯罩中透出来,温柔地笼罩着床上那人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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