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点点头,很理解地说道:“西宁,你说得对,是有
严叙并未收回手,不置可否道:“被看到也无妨,正好找对时机公开们婚姻。”
男人手很好看,手指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还很有安全感。那手犹如携着条橄榄枝,拥有着极大吸引力,牵引着柯西宁也奉献出自己手去相握,执手走向另条截然不同道路。
柯西宁像是被蛊惑到般,怔怔地把手伸出去,严叙以为心愿即成,眼底浮动着难以被人察觉欣喜,就在他即将牢牢地握住爱人手之际,柯西宁猛地回过神来,像触电似把手缩回去。
严叙有所不解,定定地看向他。
柯西宁尴尬地说:“你还记得七年前,们为什协议隐婚吗?”
严叙没直接说好或是不好,他像是未卜先知般猜到柯西宁目,问道:“西宁,你想要《宫闱》名额?”
柯西宁先是讶异番,后来想,既然是发小,严叙清楚徐桥即将要筹备新剧,再联想到自己身上,这也不是不可能事。他没有矫情地否认,直截当地点头:“是,想要。”
严叙转过身来,半个人倚在墙边,抬眸看他:“据所知,《宫闱》这部剧还没有对外宣传,你是怎找上来?”
“……”柯西宁犹豫几秒钟,迎上严叙审视目光,心道任何谎言在这人面前都会变得拙劣,既然如此,他实话实说也没什关系,“去贺老前辈家里拜访,他推荐来。”
严叙沉默片刻,柯西宁都以为严叙要忍不住抽个烟,可严叙并没有这样做,他问:“贺军?”
严叙然,收回手。
柯西宁苦笑道:“这个协议还是提出来,们当时都在上升期,公开对双方都不好。对……你现在是影帝,粉丝群体也固定。不对,你甚至不用粉丝,靠着你强大演技就能站稳如今地位。可不行啊,爬七年还是这副要死不活德性。”
严叙许久不言,他在倾听柯西宁诉苦。
“严叙。”柯西宁对上他目光,字句道,“公开对影响太大,有太多未知数,何况并没有服输,仍然想红。”
严叙偏过头,目光放在处焦点上,神情有点黯然。柯西宁很少看到严叙会流露出这副脆弱模样,在任何人心里,这个男人都是无坚不摧,好似无论遭遇什风霜雨雪,只要躲藏在他麾下,就能顺利地躲避过去。良久,严叙才回头看他,所有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神色,他已经收敛得很好,让柯西宁误以为几秒钟前那幕,并未存在于这个世间,切只是他错觉。
柯西宁硬着头皮说:“是他。”
“既然这样……”严叙清楚贺军和柯西宁半师徒关系,他神情莫名地笑声,“那你就顶着贺老爷引荐去找徐桥吧,他就在春之宴,帮不你什。”
这是被拒绝。柯西宁低头说:“那和你起进去。”
严叙颔首:“可以。”继而,他又伸出手问:“西宁,你要不要牵着手进去?”
说出这句话严叙,让柯西宁感到既陌生又熟悉,他这次偶遇严叙,终于在此时放下戒备,嘴角弧度缓缓往上爬,笑意荡漾在如水眸光中:“别闹,这里人多嘴杂,被人看到可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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