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这时候反应快,他拉住柯西宁包扎手,皱皱眉:“你不
“能把这床单拿走吗?”
严叙愣下:“嗯。”
严叙说是那说,人却没站起来。柯西宁想着,严叙什时候变得那迟钝。
他叹口气:“那你站起来,别坐着。”
严叙就机械地站起来。
柯西宁无语地说道:“让让。”
严叙没有动。
柯西宁把推开严叙,往浴室走去。浴室放着洗漱用品都是成双成对地。黑白洗漱杯,同个牌子电动牙刷,连剃须刀也是样。他把所有属于他那份扔进垃圾桶,把垃圾袋打结。
这七年,说短真不短,但柯西宁放在这所公寓物品,竟然不多,花不到半个小时,就全部整理清楚。
他重新回到主卧室,严叙仍然动不动地坐在床上,不知道在想什。
。”
话音刚落,严叙就在柯西宁面前,把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。
柯西宁仍然无所谓:“你撕也没事,反正可以打印十份二十份,甚至上百份,就几分钟事情。但离婚想法是不会变,大不们分居耗上几年。反正七年都耗完,还怕这区区两年吗?”
严叙垂落下来手紧下,又松开来,有些难以置信:“你意思是说,你和相处每天都很折磨?”
“是。不止每天,简直每分钟都很难受。”现在就是如此,柯西宁完全待不下去。他没有再理严叙,从主卧室拉住个大行李箱,把自己衣物件件地收拾到里面。
柯西宁把床单和被套扯下来,棉被芯子给严叙留下来。而严叙仍然杵着,点都不知道自己很碍眼。
“以前怎没发现你那楞?”
柯西宁就是句简简单单吐槽,但是严叙听到,竟然也缓缓地说原因。
“……以为这是场梦。”
柯西宁拉扯着床单手略微顿。这收拾小物品还是普通日常小事,换床单,对于他刚受伤手来说,就有些折腾和吃力,稍微用下力,就疼得“嘶”声。
柯西宁盯着床单出神。这床单是艳丽大红色,绣着龙凤吉祥,老土又古板,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,实在不合适。可这床单对柯西宁来说,就和那鸳鸯瓷盘子是样寓意,是他当年和严叙起挑。
严叙在床上甜言蜜语时,还说过,他皮肤白,头发黑,躺在这大红帐子里,特别好看。
他不太想严叙以后带白梓蕴回来,也躺在这个床单上你侬侬,这样柯西宁怕自己会吐出来。
柯西宁对严叙说:“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严叙说:“……什?”
男人衣服很相似,通常就几件衬衫和毛衣,外套也差不多,清色全是深色西装。让木匠做衣柜时,严叙怕把两人衣服混淆,专门做两个模样衣柜,柯西宁衣服都放在左边那个。
可怎样都会弄混。
柯西宁发现行李箱里多放件严叙毛衣,就是他送那件,灰色高领羊毛衣。世事难料,前几天严叙还穿着这件毛衣和柯西宁做爱,今天他们俩就撕破脸皮,老死不相往来。
他把灰色毛衣扔到卧室床上,严叙也紧跟着从客厅走进来,倚在墙边沉默地看柯西宁收拾。
高大身影堵住卧室通往外面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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