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西宁见到阿杰,就想到那个宿醉不醒付琰,他问道:“阿杰,付琰怎样?”
严叙掀起眼角,不动声色地看柯西宁眼。
柯西宁假装没看到。
“挺好。”阿杰笑着说,“付总酒品不错,喝醉酒也不闹,很快就睡着。”
不久后,车在酒店门口停下。柯西宁和严叙相继下车,阿杰把车开到负楼地下车库。
柯西宁可能是鸟,但却是只不愿意拘泥在笼子里飞鸟。它想要飞,渴望自由,偶尔又留恋着笼子。等它终于鼓足勇气,扑闪着翅膀时候,才发现它留恋如家人般笼子并没有他想象得那好。
它脚上绑着细细绳索,绳索尽头便是笼子。
鸟拼命地飞,最终挣脱绳索,可脚上却永远留着道难以遗忘伤痕。
天挺冷,柯西宁裹紧外套,身体稍微往里缩缩。他见严叙没有任何回应,便耐着性子又问遍。
“严叙,你真不想让红吗?”
严叙对柯西宁事业态度,是很矛盾。他方面很清楚柯西宁在演技上天赋,也很明白柯西宁对演戏这项职业是喜爱并且有所期待。但方面他又不想柯西宁太红。
娱乐圈是个繁华又虚无场所,纸醉金迷,幻影泡沫。
也许等到柯西宁站在最巅峰就会发现,原来严叙也不过如此。严叙没有柯西宁想象得那优秀,他身上也有许许多多缺点。在这场婚姻里,所有人……徐桥、阿杰、冯毅甚至包括柯西宁自己,他们都以为严叙是站在强势方。他们认为严叙自信,过于自信导致于自大,所以才在婚姻出现危机时,仍然坚信着柯西宁不会离开他身边。
只有严叙知道,他哪里是自信?那些只不过是不知所措后强装冷静和镇定。与其形容这种情绪是自信,更不如称呼它为自欺欺人。
柯西宁曾说他在这场爱情里患得患失,迷失自己。
天色已晚,酒店大厅冷冷清清,除前台别无人。前台小姐怕是困极,坐着也能打盹儿。柯西宁和严叙就在她眼皮子走过去等电梯。
“叮”声,电梯下来。
柯西
比起签字那天难以置信质问语气,这次柯西宁心态平稳许多,更多是好奇。他定定地注视着严叙,期待他回答。
严叙闪躲开柯西宁灼灼目光。
柯西宁感觉挺失望。
“现在说这些也没什意义。”柯西宁扯下嘴角,“面很好吃,今晚过得很愉快。”
严叙在宁家苑吃饭时候喝过酒,不能酒后驾驶违背交通规则。最后,还是阿杰过来接他们回酒店。
可患得患失人何止是柯西宁人。
严叙直存着私心,他希望柯西宁眼里只有他个人,他希望柯西宁世界里只有他个人。可惜但他又不想让柯西宁太过伤心,所以在柯西宁面临解约风波时他愿意伸出只手来帮助他,但每次剧组炒作帮助柯西宁制作话题时,他又在背后做些小动作。
这样卑鄙、自私他,不再强大,漏洞百出……严叙怎可能会想让柯西宁发现?
他偶尔想让柯西宁成为只鸟,被束缚在笼子里,只为他展颜和歌唱。严叙也宁愿化作囚住他那个笼子,温柔地陪伴着他,只要柯西宁世界里只有他。
现实却打碎这个幻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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