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琰像是什
都没发生似
，坐在柯西宁身边玩游戏。依然是消消乐，这盘他玩得很急躁，总是输。
柯西宁以为
柯西宁问道：“到底是有还是没有？”
付琰脸被憋得通红，他没有直接回答，“
回答有或没有，对你来说，有区别吗？”
“没有区别。”柯西宁狠下心，给出
答案。
付琰皱眉，掷地有声道：“那说有呢？柯西宁，就是对你有意思，你要怎回答？”
柯西宁没想到付琰被逼急以后，说得那浅显易懂、直截当。
付琰尾巴都快翘上天，他故意问道：“你知道这个曲子名字和来历吗？”
“致爱丽丝。”柯西宁说，“贝多芬词曲。真正曲名应该是致特雷塞，由于笔迹太过潦草，所以被误认为爱丽丝。特雷塞是他生前爱上女性，原稿在这个姑娘书中发现。这个曲子来历还挺浪漫，是贝多芬写给他心爱之人。”
付琰神色有点复杂，他意外地说道：“你知道得还挺多。”
柯西宁笑道：“大音乐家不要瞧不起人啊，这是初中还不知高中音乐课本里提过。”
付琰郁闷地哦
声，总觉得柯西宁已经猜到他心思，但看柯西宁表情，好像也没什变化。
物吧。那小服务生拉得不怎样，这就给你听个专业。”
柯西宁没有任何意见，他举手问道：“你是要和他拉模样曲子吗？”
要是他没记错，上次那服务生拉曲子也是付琰指定，名字叫做《致爱丽丝》。
付琰脸突然莫名其妙地红下：“就拉这首。”
话音才落，柯西宁作为观众还没准备好，悠扬曲声就传入他耳里。柯西宁心道，付琰是有资本自夸，他拉得果然比那个服务生好很多。不是说那个服务生拉得不好，柯西宁是个彻彻底底外行，他听别人拉小提琴曲就是头雾水，很难说清谁究竟好在哪里。但作为纯欣赏者，还是有基本辨别能力。
“那……”柯西宁顿下，“对不起，只能拒绝你。”
果然……果然……
虽然早能猜到是这个答案，付琰还是有些不甘，他手垂落下来，微微颤抖着，嘴上说却是另套。
付琰抹把脸，说道：“幸亏对你没意思，否则不是很丢脸。”
柯西宁明白这是付琰给自己个台阶下，他无意戳穿，便也随着付琰意思点着头，说道：“是啊，幸好。”
柯西宁正色道：“付总，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付琰道：“你问。”
柯西宁有点犹豫，他迟疑地说道：“你之前说这首曲子只拉给听，是你唯观众，这句话有别意思吗？”
付琰被呛得要命，他拼命地咳嗽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说几遍没有，付琰又忽然改口，换成“有”。
服务生和付琰对比，就像是两幅挂在展馆里油画，单个看都挺好，旦放在起做比较，谁优谁劣目然，因为差距太大，大到让外行足够用最普通审美来划分等级。
曲结束，付琰把他小提琴放在边，得意洋洋地说道：“拉得怎样？”
“很好。”柯西宁这句话完全出自真心。
付琰问道：“和那个服务生比怎样？”
“比他好多。”柯西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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