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沉声说:“到你能开门见。生日蜡烛得过生日人来吹。”
“那你继续唱吧。”柯西宁站起来伸个懒腰,“大半夜,不和你奉陪。”
幸亏严叙唱声音低,还没到扰民程度,否则柯西宁还真不知道要拿他怎办。柯西宁去餐桌边转圈,给自己倒杯水喝。他低头喝口,忽然又倒杯水,开门道:“你渴不渴?喝口水吧。”
严叙轻声道:“西宁,二十九岁生日快乐。”
柯西宁点亮手机屏幕,北京时间凌晨二点,和上次结婚纪念日样,最后都错过。
“如果没有数错。”柯西宁板眼地说道,“你这已经是第三遍还不知第四遍和说这句话,你没说厌,都听厌。”
严叙短促地轻笑声。
门对面传来低低哼唱声,严叙竟然为柯西宁清唱起生日快乐歌。
,但两人距离却只隔层门板。严叙怎会走,他掀开蛋糕盒,露出盒中比下午更歪歪扭扭蛋糕。
明知道柯西宁不可能看到蛋糕现在是什模样,严叙还是抱歉地笑下,轻声道:“还是坏点,但是不碍事。”
严叙从中取出几根蜡烛,团团插在蛋糕最上层,从裤袋里取出柯西宁当初送给他打火机,根根地点燃着上头生日蜡烛。之前这打火机加过燃料后也没打起火来,连柯西宁都说它彻底坏,让严叙不要再执着。严叙没有放弃它,找个专门修这类师傅,重新更换些小零件。
它就好,能重新打起火来。
打火机仍然是那只打火机,他们两人都曾对它寿命判下死刑。谁知道只要稍作丁点改变,它就能重新燃起生命。
严叙嗓音条件很好,低沉醇厚,很适合唱歌,但他偏偏就是个演员。比起唱歌半桶水柯西宁,严叙显然在这方面更在行些,把首简单生日快乐歌唱得像另首流行曲。
柯西宁静静地听着,心道严叙不去做歌手真是可惜。
遍结束,柯西宁以为严叙不会再出幺蛾子,谁能想到他唱遍还不止。
第遍以后第二遍,第二遍之后第三遍,遍又遍,就像是有人不小心按到循环播放图标。再好听歌,都会有人听腻,何况唱歌是严叙。
柯西宁有点烦,他不由问道:“你还要唱到什时候去?”
柯西宁听几声“啪嗒”火机声,觉得不太对劲,他隔着门板,不解地问道:“你这是点几根蜡烛?怎没完没。”
“二十九根。”
般人长到定年纪,就不会像小时候样在蛋糕上插满自己应有年岁蜡烛。今天粉丝生日会,柯西宁切蛋糕有五六层,是粉丝集资送。那蛋糕上就只插根生日蜡烛。
“你有病吧?”柯西宁哭笑不得道,“放那多根生日蜡烛,是为提醒年纪已经那大吗?”
火机声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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