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拒绝道:“已经戒烟很久。”
于雷惊讶地瞅着严叙,十分难以置信。他和严叙没有特别熟,但期合作过这多剧,对于这人小习惯还是知道些。
严叙曾是个彻彻底底老烟民,抽烟抽得很凶。依于雷经验,像严叙这种熟练手法,尝试抽烟时期至少在十多年前。
他认识严叙时候,这孩子年纪还不大,就是个长得特好看小孩儿,愣头青似往娱乐圈闯,凭借着老天赐予姿色和天赋慢慢地在这娱乐圈打下属于他片江山。
他们私交泛泛,熟十年前倒是因为烟这回事谈过心。
于雷愧疚不已,双手合十,再次道歉。过好会儿,帐篷外头已经传出来有人刷牙洗脸动静,柯西宁被暂时掐断记忆才重新连接上。
他回忆起昨晚和严叙发疯,脸颊又不由灼热起来。
于雷惊讶道:“你脸怎?被拍红吗?”
柯西宁:“……”
他甩去脑海里种种,说道:“现在呢?”
这句话像是埋怨,但更像是句难得撒娇,彻彻底底地击中严叙神经。
他不再温吞地吻着柯西宁,亲吻如同狂风,bao雨般落下。
情至深处,柯西宁用尽最后丝理智,喘着气说道:“把灯关。”
严叙随手按,灭掉节目组用心放在每个人帐篷里小夜灯。原本微弱灯光彻底暗下去,没人看到帐篷里发生什事。
外头寒冬腊月,帐篷内部春意正浓。
释手地步。今天严叙碰到这块地方,柯西宁微怔,就像被触动记忆开关,不由愣神。
再之后,他就被迷迷糊糊地拉下来,贴在严叙身上,感受着他剧烈地跳动着心脏。
下又下,极富节奏感。
柯西宁睁开充盈着水汽双眸,抚上他左胸口心脏。
严叙喘着气,搂着他问道:“怎?”
于雷曾笑着调侃他,小小年纪,怎学会抽烟。
严叙倒也不
于雷摊手道:“好,不红。”
柯西宁心虚地呼出口气。于雷精神奕奕地起身,掀开帐子出门去找洗漱。
柯西宁特意找件高领毛衣换上,遮去他脖子上痕迹。
他心不在焉地洗漱着,旁边严叙早已起床,与于雷客气地叙旧着。虽是叙旧,但般于雷说五句,严叙才回个句。
于雷点支烟,很自然地递给严叙。
清晨,山谷飞鸟叽叽喳喳地叫着,于雷昨晚睡得极好,抻个大大懒腰。“啪”地声,手背甩在身边人脸颊处。
柯西宁差点被打出个浅浅红印子。
于雷在瞬间夸张地弹跳起来,他搓着手道歉道:“老弟,对不起,对不起,也不是故意,确实是咱们这帐篷太小。”
柯西宁昨天被严叙折腾晚,大半夜强撑着让严叙把他抱到自己帐篷来。好不容易睡几个小时,大清早地就被于雷爪子拍醒。
他脸懵懂地注视着于雷。
“原来你也和样紧张啊。”柯西宁说。
严叙道:“你很紧张吗?”
“嗯。”
严叙调侃道:“可你不是说老夫老妻,没什感觉吗?”
柯西宁趴在严叙胸口处,声音闷闷,终于坦诚地说出自己感受:“要是对你没感觉,还能对谁有感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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