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和柯西宁和好之初,恰好是徐桥与文曲意吵架之际,此人似乎完全忘却当初兄弟喝酒排解心中不畅时光,也忘曾经把鼻涕把泪地抱着树喊
家没孩子。
严叙又有种掐断电话冲动。柯西宁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情绪,这人轻易不生气,气起来谁都浇不灭这火。他顿顿,再次黏糊糊地凑上去,重重地在他脸颊处嘬口。
“叭”,柯西宁牌口水印就这挂在明面上。
严叙看身下人眼,怔愣地触碰下湿漉漉脸颊,怒气顿时消散无踪。他整个人像被镀层淡淡柔光,气场也以肉眼可见速度温和许多。
“你情绪起伏太大。”严叙叹气道,“和你对象说。”
严叙皱下眉,很自然地绕过身下人毛茸茸黑发,抬手开个灯。这小宾馆采用不是节能灯,灯光并不弱,温馨暖黄色光线很有普照大地趋势。
柯西宁眼睛暂时习惯黑夜,这突然亮起来灯光让他有些茫然和无措。
严叙袒露着精壮上半身,见状,安抚地摸下柯西宁头发,又用手掌帮他遮掩着天花板直射而来光线。柯西宁缓缓,默默地把他手拉下来重新藏进被窝里。
他接起电话:“徐桥?”
严叙不需要和徐桥决裂。向不正经油腻本人徐桥,尽管插科打诨形象深入人心,还不至于没分寸到因为些无关紧要小事深更半夜打扰友人地步,更何况这电话打就打个四五个,实在是真到火烧眉毛关键时刻,徐桥走投无路,才找上严叙。
千里之外徐桥也感受到友人微妙气压变化。已经到达极点弹簧缓缓收力,沸点过去热水不再持续地冒泡,徐桥紧绷着神经也松弛下来。
他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曲意比还急,为着皮皮事和吵架后,趁去洗手间,大半夜个人出门满大街地去找皮皮。”
严叙失笑道:“哦……敢情是这样。你和文曲意吵架,心里堵得慌,所以找撒气?”
“不是,是真担心那小孩。”徐桥话到半路,停顿片刻,冷笑着反将军,“难道你不也是?柯西宁在你身边吧,打扰到你们,所以你才那不耐烦?”刚才那亲脸动静那响亮,几乎近在耳边,徐桥又不是聋子,怎能听不见。随便推算,就能猜到他应该是打断严叙好事。
徐桥很早就知道柯西宁和严叙和好事。
这个事和严叙实际没多大关系,可知情人不多,严叙是其中之,徐桥束手无策,病急乱投医,所以怏怏地才找上他。徐桥本就六神无主,心里又急,原本三两句能够概括清楚事偏偏被拆分成十来句,最后也没怎说得清楚。
严叙被这人几个夺命连环call从温柔乡里强横地拖出来,头疼欲裂,听对方差劲语言表达能力,貌似还得帮忙收拾起烂摊子来。他无奈地揉揉突突作响太阳穴。
徐桥心急如焚地说着什。
严叙压根没听明白,前前后后就记得出现最多频率“皮皮”,他直觉徐桥深夜来求助于他原因和文曲意最近收养小孩有关,他及时打断对方,沉静道:“你先冷静下。”
徐桥语气也不太好,愠怒道:“冷静不下来,有本事你家孩子丢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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