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洲汤也不是没有分给店里客人,但只要他们喝口,立马就跑到许闲停身边诉苦,心灵受到万点伤害,必须要吃许闲停做大餐才能缓解。
所以这几天许闲停给下厨机会又多不少。
顾锦洲抿唇道:“强者总是孤独,是他们没有能力欣赏到汤美味。”
“是是是,”许闲停好笑地哄着,“们太子殿下聪颖伶俐,举世无双,做出来汤自然也是与众不同,别有风味。”
“不要笑,”顾锦洲揽着许闲停腰,将人带到自己身前,跨坐在腿上,“其他人评价都不会放在心上,想问你,做汤真很难喝吗?”
江南冬天雨多天冷,冷风吹便浸寒骨子,许闲停畏冷又畏热,天气冷便像进入冬眠小动物,只愿意缩在温暖小窝里,靠在顾锦洲宽阔温暖胸膛上,懒着身子椅靠着。
顾锦洲也乐意为之,许闲停骨架小,像个小猫样窝在怀里,抱着舒服惬意,他用下巴蹭蹭许闲停发顶,柔声道:“晚上还想喝什汤?”
“你还想做汤吗?”许闲停好笑地坐起身,抬眸含笑看向顾锦洲,“三石和柏安刚走,你再做出来汤可真没人愿意捧场喝啊。”
这两天顾锦洲心血来潮,萌发出做汤想法,为此没少下功夫,又是上网查教程又是请教许师父,立誓要做出最好喝汤给许闲停,但他实在是高估自己水平,这几天下来做太多‘五毒汤’,王磊喝两天便偷摸带沈柏安买票逃走。
这也是王磊第次在许闲停这待着没超过个星期。
许闲停看着向来矜贵高傲顾锦洲此时眉眼中藏着期盼和忐忑,凌厉眼眸都变得委屈几分,纵使顾锦洲做汤再难喝,许闲停也说不出半点伤他心话,只能昧着良心说:“不难喝不难喝,就很喜欢。”
“真吗?”顾锦洲耷拉眼眸瞬间亮,脑袋上好像都有两只无形耳朵在兴奋抖动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前世在东宫里,知你十分畏寒,宫中规矩繁多,每次从御膳房端来汤都只由着喝,只要不喝,如何劝你逼你都不会先喝,所以只好每次特意让人多送碗来,才能看到你喝下热汤。”
许闲停喝完热汤后会像猫样眯着眼睛回味,白嫩手捂着温热碗,等到瓷碗热量全部消散,
康馨前段时间也总是往民宿跑,但自从喝顾锦洲汤后,每次路过民宿都要绕个道走,还偷摸给许闲停打电话:“说师傅,锦哥不是师从于你吗,怎这厨艺没有得到半点你真传,真很难想象那帅个人煲出来汤居然有那难喝,真是言难尽啊!对,这话可千万别跟锦哥说是说啊。”
许闲停单手捧着手机,另只手被顾锦洲把玩着,闻声笑下,抬眸望向顾锦洲,眉宇认真顾锦洲立马换上副受伤表情,许闲停抬手摸下顾锦洲眉,笑道:“你猜顾锦洲在不在身边?”
“啊!”康馨在手机里大叫声,“就知道!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坏话!”
康馨飞快地在手机里道个歉,顾锦洲挑眉道:“你下午再来趟店里喝碗汤,就原谅你。”
康馨立马道:“喂,喂?!听到吗?……是不是你那边网不好?不好就挂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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