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已经把话说出去,再收回来不合适,他硬着头皮,心下狠,没把握好力度,十分粗鲁。
“操……”温雾屿咬牙切齿,额角青筋,bao起,“你会不会啊!”
扶曜也难受,他被逼出身汗,登时进退两难,“你放轻松!”
“放不!”
“那怎办?!”
温雾屿正在享受痒入心尖颤栗,反应不及时,“嗯”声,表示困惑。
扶曜轻轻地摁在淤青之上。
手劲儿不重,可是也疼。
“嘶!”
扶曜契而不舍,“怎弄?”
“…哦,”温雾屿不知道他什意思,很客气,“要AA吗?”
扶曜摇头,说不用。
“行,”温雾屿相当大方,“那房费结。
扶曜:“……”
当真是次约炮啊。
温雾屿挑起眼皮,心态豁出去,人就放开,他虹膜水波荡漾,口唇轻启:“问你什?”
扶曜心头怦然动,被悄然迷惑——他长得真好看啊,比上回见时还好看。
他会记得吗?
扶曜猛咽口沫,他喉结滚动,却解不渴:“问姓名、年龄。”
温雾屿说:“不重要。”
月满十九,放心吧,成年,不犯法。”
“好。”扶曜没话找话,指着床头柜上瓶子,问:“那是什?”
“酒,”温雾屿要笑不笑地嘲嘲彼此,“喝吗?助助兴。”
扶曜问:“烈酒吗?”
“假酒吧,两个小时前喝瓶,不醉。”温雾屿拧开瓶盖,在上面倒满,这点量都润不湿舌尖,他干脆利落地递给扶曜,“尝尝。”
温雾屿开眼界,他叹为观止:“你问呢?哪儿知道!”
扶曜没有花活
“哦,”温雾屿波澜不惊地回答:“爸踹。”
扶曜有点心疼,“他为什踹你。”
温雾屿得意地浅笑:“因为揍他宝贝儿子。”
“……”扶曜悄无声息,好像马上就要熄火似。
温雾屿偏头,有点不耐烦,“你弄不弄啊?再墨迹咱就散伙。”
宾馆床榻意外柔软,跟温雾屿身体样。
扶曜将温雾屿翻身,让他背对自己。刚刚试几回,都不太顺利,扶曜磕磕绊绊地摸索,想寻找其中门道,总算琢磨出点手感——这姿势适合新手。
温雾屿脊背线条流畅,没有多余赘肉。他骨秀神清,皮肤瓷白,又带着副稚气未脱软嫩。
扶曜被迷晃双眼,他指尖点着朝下摩挲,突然停在温雾屿腰窝处,那里有块紫里透黑淤青。
扶曜蹙眉,问道:“怎弄?”
两人坦诚相见,不再扭捏矜持。扶曜主动贴近温雾屿,“雾屿,你…需要用安全套吗?”
温雾屿嗤笑:“这是默认你在上面?”
扶曜不明所以地反问:“不然呢?”
“行吧,”温雾屿无所谓,“爱用不用,你不是经验丰富。”
扶曜并不反驳,他从裤兜里掏出小纸盒,包装没拆,“买。”
扶曜接,仰头饮而尽:“多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霎时,两人方寸之间空气沾上酒精气味,却意外调节尴尬气氛。温雾屿扬眉,他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吧,再度陷入沉默之后,脱起衣服。
夏季衣服穿少,很快就脱完。
扶曜挪不开眼睛,“你不问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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