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啊哥?”温真宝贱得很,“你脑子还清楚吗,这把能上清华北大吗?”
温雾屿立刻就明白,他单手搭着楼梯扶手,寒着眼看他,“什?”
温真宝藏不住自己得意劲儿,他趾高气昂地说:“把你感冒药换成安眠药,看你还能嘚瑟!……”
温雾屿十九岁,血气方刚年纪,他平忍让傻缺弟弟,是和气生财,但偶尔也不会惯着他。不等温真宝把话说完,温雾屿阴沉着脸脚踹过去,哪儿疼往就哪儿踢,是真恨,点儿不留情。
尤其温真宝出生后,温雾屿生活和尊严更是如同草芥。
温雾屿住在众人羡慕别墅里,却过得如履薄冰。他有时候想让温大仁多看自己眼,拼命学习,回回考试都是第名,但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效果。
用温大仁那越裹越紧小脑说出来话意思——他这个庶子。
可嫡子是个脑残,温雾屿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就是个扶不起阿斗,被温大仁和李秀娟宠得无法无天、嚣张跋扈,什烂事都做。
温雾屿看不上他,也不想搭理他。
儿子有,钱没。这事儿对于温大仁来说也不划算。
温大仁跪在李秀娟面前痛哭流涕,说自己以后不会,他就是想要个儿子,那女人已经怀孕,省不少事儿。他们这多家财呢,以后都留给谁?去外面抱个小孩吗?那也是外人,不甘心也不放心。
李秀娟被温大仁说动,她确实也有那点愧疚在。于是磨到最后,她同意孩子可以生下来。生抱回来,就当他们自己儿子养,那女人必须打发。
温大仁也同意,他本来就对小三没什感情,随时都能笑而过。
小三叫竺静静,她在怀胎十个月时间里挥霍无度,自以为得道升天,没想到最后成个笑话,儿子不儿子先不说,钱分没落着。
可不犯人,人会犯贱。温雾屿自律和成绩虽然够不上让李秀娟产生危机感,但就是看他不顺眼。她在温真宝耳边吹风,怂恿自己儿子三天两头找温雾屿麻烦。
温雾屿学习成绩很好,全校排名前五上下,上任何大学都绰绰有余。温大仁虽然不怎关心这个儿子,但他出门在外吹牛逼全部都是这个。
高考前天,温雾屿感冒,他自己有感冒药,放在书桌抽屉里。温雾屿怕感冒影响考试,睡前多吃颗,以为能好,没想到考试那天昏昏沉沉,整张卷子答得不知所云。
废。
温雾屿很颓丧地回家,对上却是温真宝洋洋得意脸。
反正这件事跟老太太裹脚布似又臭又长,可怜那个刚出生倒霉蛋,就是温雾屿。
温雾屿刚出生那两年确实过得很舒坦,温大仁把他当宝贝眼捧在手里怕摔,含在嘴里怕化。李秀娟虽然不痛快,但也经常给自己洗脑,该接受就接受,‘家人’看似其乐融融。
不过温雾屿那会儿太小,他没有记忆,也留不下任何美好回忆。
两年后,李秀娟怀孕,谁都觉得不可思议。温大仁不信B超信神棍,神棍说这还是个男孩,温雾屿带来,他命中有个弟弟。
温大仁和李秀娟大喜过望,能带来就行,管他谁带来。也就是从此时开始,他们谁也不把温雾屿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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