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站在屋檐下,柔情
扶曜摇头,显得无辜,“这不好说。”
温雾屿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。
扶曜不逗温雾屿玩儿,他笑得温煦,跳到下个话题,“你刚刚要去哪里?”
温雾屿有点热,撩开扇子扇脸,他气不太顺地说:“吃早饭。”
“这附近没早餐店。”
温雾屿听下雨两个字就烦,他含糊地嗯声,又说:“下午弄?你不用上班吗?”
“不用,”扶曜说:“今天周六。”
温雾屿:“……”
双休真棒。
两人之间话题又告段落,温雾屿也不觉得饿。他合拢扇子,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扶曜身边,也伸出手,推推窗框,纹丝不动。
”
“旧东西。”温雾屿收起扇子,跟花儿起拢在掌心中,他不多说,转移话题,“对,昨晚风有点大,南边那扇窗户好像关不上,有声儿。”
“嗯,”扶曜点点头,他说:“去年刮场台风,把窗户玻璃刮碎,窗框也砸松。后来加固过,不过施工粗糙,稍微风大点就容易动——进去给你看看?”
温雾屿眨眨眼,他往后退半步,让开路,点头说行,让扶曜进房间。
扶曜径直走到窗边,他心二用,边查看窗户情况,大半部分心思全在温雾屿身上。
温雾屿斜眼看他,“哪儿有?那你吃什?”
“看见什吃什,”扶曜扬扬眉,“起出去走走吗,这里早上空气还不错。”
温雾屿心里不静,肺里也浑浊。出去走走也行,正好呼吸新鲜空气,算清清浊气,“好,走吧。”
出门前扶曜让温雾屿在院子里等他会儿,自己去趟厨房,温雾屿说好,他没有多问。
天朗气清,山村乡野空气倒是能把俗人七情六欲都洗涤回。温雾屿站在院子正中央,立于天地之间,他像颗枯木逢春树,微微仰头,能看见湛蓝如洗天空,太阳已经出来,树枝长出新叶,温雾屿却并不自知。
温雾屿特别感慨,“之前个人住时候,家里偶尔不是这里坏,就是那里堵。有次没带钥匙被锁在外面,叫个开锁收五百,他说那锁高级。水管修好过两天又堵。那帮人业务能力不行,各收各钱倒是积极——阿曜,这看,你还真是什都会啊。”
扶曜正正经经地听着,他听完夸赞,谦虚笑,说:“是,技术不错。”
温雾屿原本挂在脸上笑意僵,魂魄骤然震,他听着这话觉得耳熟,却死活想不起来龙去脉。
扶曜好整以暇,他拍干净掌心灰尘,微微偏头问:“雾屿,怎?”
温雾屿见鬼似抬头盯着扶曜看,鬼使神差地问出句:“你哪儿技术不错?”
温雾屿暂时把填饱肚子这事儿放边,他跟着进去,先把花放在床头柜上,没动,就站在原地。他展开扇子,随意摇两下。
无事小神仙,似乎挺符合眼下意境。
扶曜找出窗户毛病,用手肘往里杵,用劲蛮,木头镶进去,再试着去晃动窗户,没动静。
真棒,过程野蛮粗,bao,分钟不到修好。
扶曜回头,看见温雾屿盯着自己,他淡然自若地笑笑,说:“这两天要下雨,还是会漏,下午弄点混凝土砌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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