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藏经,”扶曜说:“拿回家抄。”
“你爱好还挺别致。”
“心烦气躁时候拿出来抄抄,能消火,”扶曜说:“效果不错。”
温雾屿不太懂这些。
慧心从扶曜身后探出
温雾屿听到清脆响铃震下,却找不到来源。
太阳正好映在他们位置,温雾屿感觉后背渗出薄汗,他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反应,扶曜出柜来得实在突然。
能给什反应?
温雾屿扯出个笑,墨镜往下滑点,搭在鼻尖上,露出眼睛,很茫然,也很好看。
“哦,是吗,那也挺好。”温雾屿说。
他成家立业年纪摆在台面上,这几年这种事情很多,有时候都懒得应付。
温雾屿看他这样子,突然来兴致,他也来不及细想,开口问:“阿曜,你什情况?”
扶曜眨眨眼,心态特别稳:“嗯?”
“你性格这好,应该很多人喜欢,”温雾屿笑笑,说:“这姑娘条件挺好,为什不见见?”
扶曜目光灼灼,他看上去很高兴:“雾屿,你觉得好?”
关什事?”
“人家看上你!周婶昨天亲自到这里来,让给你牵线啊!”慧心兴致勃勃,“姑娘刚考上事业编制,工作就在本岛单位,来往也方便。你们俩工资加起,还有公积金,以后房子车子都不是问题——这是周婶原话。照片看,女孩子挺漂亮。”
扶曜没打断慧心话,他偏头看温雾屿反应,那副墨镜遮住半张脸,瞧不出什反应,不知道隐在暗处是什情绪,扶曜挺好奇。
“说慧心师傅,”扶曜意犹未尽,“你这高兴,要不你来?”
“个和尚来什来?”
“……”慧心双手合十,仰天长叹,“阿弥陀佛啊。”
佛祖比和尚喜欢看这些直白红尘俗世。
吃完面,扶曜被慧心拉到后院去,说有事情讲,温雾屿没什好奇心听,他站在院子里等。快中午,阳光晒,温雾屿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到屋檐下躲光,他正对主殿佛像而立,眉眼上扬,侧目而视,依旧不太尊重。
扶曜回来,手里拿着叠类似字帖东西。
温雾屿收回目光,不看佛祖,他对着扶曜笑笑,随口问:“阿曜,这是什?”
温雾屿晃晃神,自然而然地点头,“好啊,你很好。”
扶曜确实高兴,转眼又认为自己过于得意忘形,他收敛心绪,说:“女孩子条件好不好跟都不合适。”
“为什?”温雾屿怔怔,某种答案好像要呼之欲出,他又问:“为什不合适?”
慧心站在旁,听得牙疼。
扶曜坦然自若,“性取向不合适。”
“是啊,你个和尚,管这种闲事干什。”扶曜揶揄,他反问:“什情况你不知道吗?”
温雾屿把话听到这里,眉眼微微挑,他‘啪’地展开竹扇,轻摇两下,坠在竹扇下马面刺绣锦囊在他手腕皮肤上摩挲。
扶曜忍不住想碰他。
“知道啊,”慧心双目微阖,笑嘻嘻地咧嘴,“可是受人之托,人家都找上门要牵线搭桥,也难办。反正把话讲出来,你爱听不听嘛,知道有这个事情就好,别到时候把卖。”
扶曜不爱听,摆在脸上很明显,说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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