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意识到什,他头皮麻麻:“阿曜!”
扶曜单手握住刀身,刀锋深深嵌入他掌心,他眼睛不眨,深深吐出口气,柔和地
现场很乱,估计扶曜现在焦头烂额,温雾屿不想给他添麻烦,也要保证自身安全,于是想跟着人流往后退退。可不知从哪里来股力气,在他后背上重重推,直接把他推到老刘面前。
“雾屿?”
扶曜抬眼看见温雾屿,时错愣,他分心,没弄掉老刘手里刀。
老刘这会儿怒气没地方撒,看见周围都是熟人,不能作威作福,没想到温雾屿送上门开。老刘没见过温雾屿,所以认定他是项目那边人,能给他钱人。
老刘咬牙切齿,举着刀往温雾屿身上扑:“你别走!”
“报应早来,他们家那虾塘年年亏钱。哎哟知道,搁这儿回血呢!”
各路人马添油加醋挑拨,快把老刘挑得恼羞成怒。扶曜见势不对,跟他同事使个眼色。在基层工作都是有眼力见人,知道怎回事,扶曜这边有动静,那边立刻驱散人堆。
扶曜深入战场继续安抚,切很顺利,突然不知道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东西扯着嗓子拱火:“老刘,你拿刀吓唬谁啊,有本事你捅啊!这磨磨唧唧分钱也拿不着。”
扶曜额头青筋蹦,“都他妈闭嘴!”
但是晚。
刀,但如今出现在这里,动机就不普通。
老刘刚才拿出过回,被扶曜劝进去。这是第二回,刀尖依旧对准扶曜。
扶曜看也不看,他说:“刘叔,他们坏你家坟,赔是肯定要赔。项目负责人昨天找,具体赔多少,还是能好好坐下来商量。”
老刘捡起菜刀,油盐不进,“五十万,分不少,没得商量!”
扶曜目光凛。
扶曜感知危险时身体反应比大脑快,他瞳孔骤缩,惊出身冷汗,后背肌肉紧绷,所有力量在瞬间到达顶峰。
“小心!”
温雾屿听到扶曜惊慌失措吼声,与道劲风同时到达面前。温雾屿下意识偏头躲,同时抬手挡,他手里捏着竹扇。温雾屿心疼竹扇,等他反应过来想收回,刀尖堪堪划过,停在他脸颊下颚位置。
皮肉割破,有点疼,不严重,能忍。
可是温雾屿却闻到很重血腥味,不是他自己。
老刘被刺激大发,眼珠子通红,挥刀向人群,“放狗屁!”
看热闹人过完嘴瘾,开始怕被自己被殃及,纷纷向后退。
“那帮人呢,给老子出来!分钱也别想赖!”
扶曜眼见事态控制不住,也怕老刘真伤着人,软不行只能来硬,他单枪匹马上前夺刀。
温雾屿被人群挤得头昏脑涨,眼睛更模糊,站在原地时辨不清方向。
老刘气气哼哼:“再说,钱是给,他们找你有屁用!那帮人呢?别躲起来当王八孙子!”
所以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是血泪经验。
围观群众说起闲话,不是什好话,也不藏着掖着说,嗓门可大。
“老刘,差不多得,你不就是因为分钱少才闹得嘛。再说,那是你大姑吗?你大姑死之前你去看过她吗?你知道她埋哪里嘛,人都不定还记得你这个大侄子呢!”
“就是,先讹钱还要拖上个死人,迟早遭报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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