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等扶曜下班,吃好晚饭两人找遛狗借口,绕着后山散步消食。他们手指有下没下碰,最后偷偷勾住。
江南春季潮气和隐晦感情起如野草疯长。
那天后半夜,起风,温雾屿被双腿泛起疼痛惊醒,出身冷汗,他咬着牙哼声,惊动扶曜。
“雾屿,”扶曜顺着温雾屿脊背,“你怎?”
温雾屿蜷缩成团,他往扶曜身体靠,“腿、腿有点疼。”
扶曜欣然接受,说好。
“别睡地上。”温雾屿说。
扶曜挑挑眉,“不是要循序渐进吗?”
温雾屿又说:“不差这两天。”
扶曜装得为难,“话都让你说。”
自打温雾屿在海边把那段‘慢慢适应过程’措辞说出口后,刻意保持分寸感距离人变成扶曜。别说肢体接触,稍微碰碰手好像都能面红耳赤,似乎回到情窦初开年龄,玩出纯情play。
今天晚上继续,温雾屿陪扶曜玩。
“个客人,偶尔过来做客,吃你、喝你、占你床,还让你睡地板,那多不好意思啊,”温雾屿撩起眼皮笑笑,“让爷爷看见,有嘴都解释不清楚,他该对有意见。”
“客人才需要好好招待,”扶曜装模作样地说:“爷爷老说皮糙肉厚,别说让睡地板,把挂外面树上睡他都没意见。”
温雾屿被逗乐,笑得开怀。
要有人肯付出,只要有人会接受。
温雾屿回趟公司,投扶大爷所好,带瓶九六年茅台回来。他看也不看,打开就给扶大爷满上。
扶曜牙疼,他问:“雾屿,这瓶酒值不少钱吧?”
温雾屿端着大方地回答:“还行,有钱。”
“行,”扶曜调侃,“温老板客气。”
扶曜脸色变,他踢开自己被子,又钻进温雾屿被子里,单手探进去,没碰到温
温雾屿狡黠笑,“那你听不听。”
“听,”扶曜抬腿勾,把堆在地上被子勾过来,倒头就睡,又拉着温雾屿手臂轻轻拽,动作气呵成,“雾屿,挺晚,睡觉。”
温雾屿额头抵在扶曜胸口上,挺软,又烫,他笑眯眯地回:“好呀。”
两个人在老房子住好几天,像处世外桃源,空气都是清甜。白天扶曜上班,温雾屿就陪着扶大爷插科打诨地聊,偶尔瞒着扶曜偷偷喝杯酒。扶曜就算能闻出他身上酒味也会装着不知道。沾上点酒气温雾屿会外向点,活泼又可爱。
无伤大雅行为,扶曜喜欢得不得。
扶曜蹲下身,腰压,开始铺起床被。
温雾屿看不下去,他悠悠地开口说:“哥——”
这个称呼出来,气氛就旖旎,扶曜心跳也逐渐加快,急速吸干口腔中水分,他燥渴难耐。
扶曜抬起头,脑袋歪,“有事?”
“没有,”温雾屿又往里挪挪屁股,他拍拍自己旁边空位,笑着说:“过来坐。”
当天晚上,扶曜和温雾屿就在老房子住下,依旧是那张咔嘣脆响木板床。
温雾屿坐在床沿边上晃着腿,晃晃,响响。
扶曜抱着薄被站在旁,端得十分矜持:“雾屿,你睡床上,今晚打地铺。”
温雾屿诧异:“这样不太好吧?”
扶曜又问:“哪里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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