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走呢。”扶曜说。
温雾屿没精力回话。
扶曜接个电话,说立刻就回去,但他走得不干脆,要把温雾屿切都安排妥当,先给他手机冲上电——再失联回,扶曜半条命都能被他拿走。
还有竹扇,直放在
“痉挛,”扶曜贴着掌心揉,力道正合适,“缓缓就好。”
温雾屿没好意思回应,刚才确实太刺激。
扶曜也累,他天夜高强度工作,连喘口气时间也是挤出来,如今抱着温雾屿,心里暖,精神放松,也想睡。
可外面雨还在下,扶曜工作并没有结束,接二连三电话找他,根本消停不。
温雾屿被电话铃声吵得头疼,他推推扶曜,“哥,你电话,接……”
挑逗到最后,扶曜手指随意沾点情浪过后痕迹,又原路返回,将指尖落在温雾屿唇角。扶曜强大占有欲作祟,手指就着那黏腻成丝东西,沿着温雾屿唇瓣游荡圈,最后探入他口腔,“。”
温雾屿轻轻地笑,他舌尖卷,吃干净。
扶曜心满意足,他怡然自得地接温雾屿上句话,说:“枯骨朝逢甘露,自然是要血肉扎根,这才像个人。”
“枯骨?”温雾屿来点精神,眼睛又睁开些,他饶有兴致地问:“哥,你以前没有过吗?”
扶曜思忖片刻,“很早之前,有过回。”
到季节杨梅熟烂、软嫩,咬口下去,甜腻汁***。
野狼口藏厉齿,精挑细选位置,紧咬着猎物不放,就在肩颈处留下个显眼齿印。
温雾屿头皮发麻,太刺激,又体力不支,差点晕过去。
场云雨入夜后才歇,温雾屿想睡,扶曜吊着他最后点精神气,愣是不让人消停。
佛门清净之地条件有限,没有安全套,弄乱,到处都是,扶曜原本想着不用洗床单,现在看来还是得洗。
扶曜紧抱着温雾屿蹭会儿,气氛太好,他不太想放手。
“哥……”温雾屿被挠得痒,紧要关头又要守不住,“你、你别动……”
扶曜收起旖旎情愫,他哀叹声,乱糟糟地起床。
温雾屿故意气他,眯缝着只眼朝扶曜笑,抬起手掌挥挥,“哥再见。”
扶曜弯腰捡地上衣服,没干,还渗着水,他也不讲究,直接穿上,余光瞧眼温雾屿,满身红痕,有点惨。
“……哦。”温雾屿重新闭上眼睛,把脸翻,对着墙壁。
扶曜太坏,他不让温雾屿安生,又欺身贴上去,“怎不往下问?”
温雾屿生硬地说:“不太想知道。”
扶曜舔舐着温雾屿肩颈处牙印,又问:“还来吗?”
“不来,累,”温雾屿话音顿顿,轻喘声,说:“哥,肚子疼。”
温雾屿趴着睡觉,半张脸埋在枕头里。他没睡着,猫叫似发出两声轻响。扶曜眼里情欲未消,被挠得心痒,他伸出手指撩起温雾屿额前头发,使力揉揉。
温雾屿迷迷糊糊,眼睛都没睁开来,“干什……”
“雾屿,尽兴吗?”
“嗯……黏,”温雾屿拖长鼻音,眼睛睁开条缝,“哥,你也太凶。”
扶曜笑笑,没说话,他手指绕开温雾屿耳朵,轻车熟路地顺着脊椎骨往下滑,挑逗着水面泛起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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