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谁是路汀?”
扶曜气不打处来,掐着温雾屿腰挠,“你跟人家玩好几天不知道他叫什?温老板是打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?”
温雾屿痒,逃不开,眼泪都出来,“装!”
“装?”扶曜架起温雾屿腿托在自己肩上,他大腿外侧有块淤青,在白嫩皮肤上非常显眼,“这是在哪里撞出来痕迹,也是你装瞎配套举措吗?你是哄他哄得滴水不漏,还是骗连理由也懒得编?”
温雾屿底气不足地反驳:“人难免有磕磕碰碰,你眼睛倒是不瞎,身上堆伤痕说你吗?”
温雾屿很喜欢干净人,他喜欢路汀,逗着人家玩儿,索性就瞎到底。
可扶曜却不这想。
他这几天忙,没时间跟温雾屿交流,肉体和灵魂上交流全没有。今天早上终于有机会,扶曜五点醒,他盖在被子下腿勾过去,缠住,又欺身压着温雾屿。
温雾屿似梦非梦地嗯声,眼睛睁开,伸手却碰不到扶曜眼睛,“哥?”
扶曜捏住温雾屿手,问:“你想摸哪里?”
温雾屿跟唐林深算旧识,但不熟,他直认为唐林深端庄,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。然而时隔多年后再次见面,温雾屿觉得唐林深发生变化,很温和,尤其对他身边那位。
唐林深已经不记得温雾屿,温雾屿也当是陌生人见面,客气地寒暄几句,他倒是对路汀很感兴趣。
路汀鼻尖有颗痣,目光比山川湖海清澈。他怯生生地躲在唐林深身后,对周围好奇,却不敢打量。偶然间跟温雾屿对视,路汀单方面看不见他眼睛,精神就没那紧张。
温雾屿觉得路汀乖,真像个小动物,他跟唐林深关系从表面上看也很奇妙,像晚霞褪去时枚淡淡吻痕。
温雾屿忍不住多打量他们几眼。
扶曜额头青筋,bao起,身体慢慢下沉,他喉咙压抑着低吼,强势又凶悍。
温雾屿扬起脖颈,上半身拱起漂亮弧度,身体线条柔和流畅,他要被逼疯,发不出声音。
“谈正事呢,”扶曜磨着温雾屿喉结,“你别偷换概念。”
“是你强词夺理,这种时候能谈狗屁正事。”温雾屿断断续续地说话,声音又轻又细,还打着颤,“
“眼睛。”
扶曜不做声,他抿着唇,眼睛微阖,轻轻柔柔地把温雾屿指尖带过去。
温雾屿触感敏锐,他碰,吓跳,扶曜眼睛颤得太厉害。
“哥,你怎?”
扶曜声音嘶哑,“你跟路汀在起时间,是装看不见还是真看不见?”
扶曜安排妥当客人吃穿住行,把路汀和唐林深房间安排自己隔壁,生活能方便些。工作之外时间,扶曜偶尔会跟唐林深聊,有目性聊天,没直说。他觉得唐林深人不错。
这两个人同睡张床,各有各心思。
温雾屿这几天不知道怎回事,盲杖不离手,尤其在路汀面前,瞎得如鱼得水。他知道路汀大概患有某方面疾病,不习惯跟人接触,带着害怕和抵触情绪,但是不严重。温雾屿试试,好像只要自己瞎,路汀就敢盯着他看几眼。
腼腆地打量,怪可爱。
这也许就是同病相怜心绪,能拉进陌生人之间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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