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不来,他坐副驾驶。”扶曜拦住褚琛,强势地拧着他手腕。
褚琛被捏住麻筋,吃痛地咧嘴,只能松开温雾屿,眼睁睁看着他被扶曜搂过去,够也够不着。
“妈!”
扶曜听见声,转头看褚琛,冷
褚琛又开始嫌弃,“就这,伸得开腿吗?”
“就这已经是顶配,”温雾屿被扶曜带到车门边站好,他双手抱胸,歪歪斜斜地靠,不知想到什,轻蹙笑,“刚到这里时候只有辆三蹦子。”
扶曜放好行李箱,往驾驶位走,路过温雾屿身边,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,“委屈你。”
温雾屿挑眉:“嗯?”
“你如果提早天跟说要来,肯定弄辆四个轮子车接驾,”桑塔纳门卡住,拽不开,扶曜抬脚踹,面不改色地笑着说:“比这辆好。”
褚琛整个就是孔雀开屏,精心打扮晚上,觉也没睡,他跟这个海岛格格不入,跟温雾屿也格格不入。
温雾屿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他忍不住打个喷嚏,捂着鼻子,略微嫌弃地问:“老褚,你喷几瓶香水?”
“滚蛋,就摁两泵,你那什鼻子?”
“鼻子挺好。”
褚琛言难尽地问:“海盐尾调,你最喜欢味道,没闻出来吗?”
前走半步,不再嬉皮笑脸,“雾屿,你眼睛怎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温雾屿心太累,他懒得多解释,转身就走。
褚琛跟在他身后嘚啵,“好心好意来趟给你送行李,你什态度啊?”
“让你送吗?”温雾屿依旧没习惯瞎子生活,他不敢走太快,牵住扶曜手,微微偏头,要跟褚琛说话,可是找不准方向,“让你寄快递,到付。”
褚琛嗤笑:“这鸟不拉屎地方连顺丰都没有使命必达网点——寄不。”
温雾屿开怀笑,“可是那时候都不认识你啊。”
“不定。”
温雾屿心尖跳,疑惑再次翻涌,“什意思?”
扶曜笑而不语,就是吊温雾屿胃口。
褚琛看不得温雾屿跟别人打情骂俏,他心里泛酸,硬要找茬,于是拉开后座车门,伸手拽着温雾屿,“上车,过来。”
温雾屿现在喜欢被太阳晒干衣服上散发出来皂香。
时刻含蓄内敛,偶尔热情奔放,并且纯天然无公害,扶曜身上就是这个味道。温雾屿紧紧手,笑着说:“没闻出来。”
褚琛欲哭无泪,“跟你没共同语言。”
扶曜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讲话,偶尔提醒温雾屿该怎走路,路上水坑多,不小心就会踩进去个。扶曜手和温雾屿牵着,缠得紧,捂出汗,湿黏黏地交融在起。
温雾屿没有就着褚琛‘共同话题’展开聊天,三个人走出码头,桑塔纳就停在路边。
扶曜睨着他说:“中国邮政可以。”
“……靠”
褚琛哑口无言,他往温雾屿身边跑,无视扶曜存在感。又要观察温雾屿眼睛,吃不准到目前为止发展成什程度,“雾屿——”
温雾屿目不斜视:“怎?”
“送快递人没长得帅啊。”褚琛尽量放松自己紧张情绪,油嘴滑舌地说:“怕你在荒山野岭待久,忘灯红酒绿滋味,特意来帮你回忆过去——怎着,来你不高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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