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吻不到扶曜,他有点着急,“你对也很好。”
扶曜故意不靠近,“雾屿,你又糊弄。”
温雾屿很委屈:“不是,没有。”
“那呢,”扶曜又问:“在你五根手指掰着数人里面吗?”
温雾屿摇头,说:“不在。”
温雾屿喉结轻轻滚动,声音干涩,“它花语是什?”
“永恒爱。”
温雾屿浑身战栗不止,“哥,你这抬举啊?”
扶曜反问:“那你是吗?”
“交际圈比通讯录简单,真正朋友五根手指掰着数都嫌多。”
扶曜随手把行李箱往卧室里推,不管,转身看温雾屿,他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酸劲和占有欲,开门见山地说:“温老板身边人层出不穷,难怪贵人多忘事。”
温雾屿撩起眼皮,漫不经心地问:“忘记谁?”
“忘记你身边有多少来来去去人。”
温雾屿微微蹙眉,他伸手向前摸,小心翼翼地走两步,指尖碰到扶曜脸,从鼻尖点到下唇,喟叹声,说:“哥,你把当什?花花世界里蝴蝶吗?”
“不,”扶曜捏住他手指,磨磨,“是让蝴蝶流连忘返花。”
温雾屿把褚琛送到房间,没说几句话,转身又跟扶曜回自己房间。这系列行为在褚琛眼里能被定义为迫不及待。他心又凉半截,自以为捏在手里近十年人,飞得毫无征兆。
扶曜就在门口等着,行李箱还立在他脚边。
温雾屿愣愣,他眨眨眼,突然心知肚明,问:“哥,你在等吗?”
扶曜抬眼看他,抿着唇沉默许久,随后幽幽开口,说是。
“嗯,来,”温雾屿高兴,拉起扶曜手,说:“走吧。”
“那在哪里?”
温雾屿太渴,他舔润双唇,神情迷离,缓缓地开口,“你在心脏里,有片净土,被血液供氧,日夜欣赏。”
扶曜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话语,他神魂荡漾,稍微畅
扶曜又问:“隔壁那位是其中个?”
“是,”温雾屿无奈,“他叫褚琛。”
扶曜懒得记他名字,“他喜欢你,喜欢很久。”
温雾屿闷着声回句嗯。他仰头,微微伸出舌尖,试图寻找扶曜气息,外面太阳被乌云遮蔽,起风,似乎又要下雨。
“为什不接受他?”扶曜问:“他对你很好。”
温雾屿心情愉悦,“什花,玫瑰吗?”
“太俗气,”扶曜牵着温雾屿手,引导着往卧室走,“你见过慧心后院种桔梗花花吗?”
温雾屿想想,“见过,忘记什样子?”
“很漂亮,”扶曜让温雾屿坐在床沿边上,他居高临下地注视,满目深情款款,“紫色花朵,每片花瓣都是被大自然完美设计出来形状,很惹眼,像你。”
温雾屿看不清扶曜,但是能感觉他手掌正贴紧自己皮肤,从脖颈开始,在锁骨停留,缓缓移至胸口摩挲。
“去哪里?”
“回房间啊。”
扶曜笑笑,他得寸进尺地问:“你有话跟说吗?”
温雾屿狡黠反问:“你没话问吗?”
他们心照不宣地对视眼,扶曜伸掌,摆在温雾屿面前。温雾屿挑眉,抬手握紧。他们牵着手离开,锁声嘎达轻响,扇门隔着里外世界,说全是悄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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