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屁!”褚琛愤愤不平地骂:“你就是被个野男人勾得五迷三道,们公司怎办?”
“不想听!”褚琛抬手又灌杯酒下肚,喉咙像被烧穿似,扎着疼,“也喜欢你,这些话能说,你想听什就说什。”
温雾屿想推开褚琛,对方纹丝不动,他叹气,“你喜欢?没看出来啊。”
“你说那些前男友?”褚琛理解产生偏差,“雾屿,你是不是吃醋?”
“没有,不是,没那个意思,你千万别误会。”
褚琛却不以为然,他张口就来,“上半身守着心,下半身自由不羁。等你哪天想通,答应,上下半身就合二为,成为整体。再说,你还不知道吗?花,但是不滥,所有感情最多就是无缝衔接,绝不劈腿,这些你都是知道。”
温雾屿又说:“那麻烦你把杨梅酒搬到后花园,再准备两个酒杯。”
田妙妙微微偏头往外,看见褚琛站在不远处,大概率是温雾屿今晚酒搭子。
“哦,好。”田妙妙作为扶曜最资深眼线,她前脚答应搬酒,后脚立刻添油加醋地通风报信——
哎哟老天爷,曜哥出事!温老板喝多要被别男人拐跑。
今晚月色好,喝酒也惬意,能谈心,也可以开导失意人。
,也只是任其心性发展,没插手,不干预。美其名曰说给温雾屿选择自由,但到底怎样,褚琛自己心里清楚,他就是怕麻烦。
褚琛有些走神,开着车差点在山道里迷失方向,等他们回到水云湾,雨停,月亮也高悬当空。
温雾屿手机叮声,他收到扶曜回复,说语音——辛苦,今天去趟谭爷爷那里,要些通筋活血药草,泡脚很管用,晚上回家给你试试。谭爷爷钓两条鲫鱼,也要过来,不过这鱼刺多,吃起来麻烦。晚上在你后花园挖个坑,引些溪水把鱼养起来给你解闷,好不好?
温雾屿回复,笑着说好。
田妙妙没有下班,温雾屿站在门口冲她招招手,“妙妙,你过来下。”
“打住,别说,”温雾屿继续往后躲,可退无可退,“知道,但是跟没关系。”
“行,那跟你说点有关系。”
温雾屿点头,“嗯,你说。”
“你不跟回去,真打算直待在这里吗?”
“这里挺好,好山好水好风光,陶冶情操,净化心灵”
杨梅酒确实好喝,并且劲儿大,几杯下去把褚琛喝上头。人只要放飞自,情绪就不藏着掖着,褚琛带着酒气靠近温雾屿,有点声泪俱下意思。
“雾屿,追你七八年,这喜欢你,你怎就跟别人跑!”
温雾屿偏头,稍稍往外躲躲,“老褚,喝多吧。”
褚琛不管不顾,继续问:“你真喜欢他?”
温雾屿思忖片刻,“有些话藏在心里,跟他都没好好说过,你真想听?”
“怎啦老板?”
两个人说悄悄话,温雾屿小声问:“你曜哥杨梅酒藏哪儿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!”田妙妙说:“藏在后厨木柜子里,你要喝吗?”
“嗯,喝点,”温雾屿笑意盈盈地说:“趁着你曜哥还没下班,就喝几口,你别跟他告状。”
田妙妙缩缩脖子,有些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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