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温雾屿向前伸手,他灵魂和身体漂浮不定,随时都会下坠,只有扶曜能依靠。
扶曜低头,在温雾屿肩颈处亲吻,他舔舔齿尖,重重咬下去,咬出牙印,又温柔舔舐,“嗯,在。”
温雾屿恍然瞬,熟悉感再度席卷而来。
某种声调高低起伏,时而舒缓、时而激烈,在夜晚直击人心。
褚琛麻木,他突然没感觉,不觉得气愤,也没有不甘心情绪。落花流水,不属于自己,终究都是繁花过境,自己再如何念念不忘,花香最后流入森林或者海洋,那都是别人命中注定故事。
褚琛作为在场之外第三人,真成助兴工具。但局外人直站在门口也烦,扶曜怕温雾屿放不开。
温雾屿像只海螺,海水灌入身体,浪潮咸湿,流向海洋时,又自由奔放。他如痴如醉地享受,突然又被扶曜咬住耳垂。
他声音带着火,破开温雾屿耳膜,“雾屿,让他走。”
温雾屿神魂颠倒地颤颤,他艰难吐出口气,说好。
褚琛把两人对话听得清二楚,他惊呆。
扶曜有求必应,他手从下衣摆往里探,仔仔细细地摸,手感熟悉,哪里都样。他喟叹:“滑。”
温雾屿觉得有些痒,低低笑,又问:“哥,火烧得够旺吗?”
扶曜没回答,他们唇齿交缠,分开间隙,有透亮丝线,“雾屿。”
“嗯?”
“自己把裤子脱。”
后腰不知磕到哪儿,有点疼,他扭扭。扶曜以为温雾屿要躲,行为愈发蛮横。
温柔羊羔脱层皮,是头饿狼。
扶曜欺身向前,舔舐温雾屿双唇,不解气,露出齿尖咬,咬破黏膜,血慢慢往外渗透,他们彼此吸吮,仍不解渴。
温雾屿胆大不要命,还在刺激扶曜,“哥,不是六根清净吗?现在想干什?”
扶曜喘着粗气说:“想要你。”
都这样,当朋友也挺
温雾屿气若游丝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,每个字都带着情涩尾调,“老褚……”
褚琛没等温雾屿把话说完,梗着脖子抬杠,“不走!”
温雾屿笑笑,“不走也行,留下来听听,他技术和耐力都不错,应该比你牛逼。”
扶曜听见,他呼吸窒,额头青筋骤然,bao起,彻底爽透。
温雾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,他断断续续地哭,也顾不上落入谁耳朵里。
温雾屿说好。
他动作慢,刚脱半,紧贴脊背门板突然发出猛烈震响,伴随骂骂咧咧地声音,里外形成鲜明反差。
褚琛把门敲得震天响,他气急败坏地骂:“让他妈谁自重!”
旺财在院子里叫声,除此之外,再没人搭理他。
温雾屿像极离水缺氧鱼,他极力扬起脖颈,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随着扶曜闷哼,两人再度体验回,久违、极致快乐。
温雾屿笑着洋洋得意,“不给。”
“你说不算,”扶曜手搂温雾屿腰,把人固定住,另手接温雾屿裤带,“他碰你哪里?”
温雾屿低吟声,即便看不见,目光依旧千娇百媚,他舔扶曜耳垂,带着潮热气息说:“不告诉你。”
扶曜磨着后槽牙。
温雾屿又添油加醋地说:“你往里摸摸,看哪里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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