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自然而然地捏住温雾屿下颚,像只大尾巴狼,“不好意思直说。”
“好,”温雾屿伸出舌尖,软软滑,“那来。”
他们在叠翠流金山水中安安静静地亲吻,渐入佳境。
但是前院不太消停,咣当声响,好像什东西砸地上。
太煞风景。
他挂电话,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回头看,扶曜端着药过来。
“哥,还喝啊?”温雾屿故意气扶曜,捏着鼻子说:“老神医都说腿好。”
“好归好,也要有始有终,”扶曜把碗递过去,贴在温雾屿嘴边,没让他伸手端,亲自喂,“最后贴药,喝完就没,听话。”
温雾屿听话,弯着眉眼说好。
隐居山林老头确实有两把刷子。这几日秋雨连绵不绝,伴随突如其来冷空气,气候变化太快。扶曜整日担惊受怕,唯恐温雾屿腿疼毛病又犯,他从早到晚不间断地烧热水伺候着,没想到温雾屿活动自如、能吃能睡,摸把,还长肉。
温雾屿彻底适应跟扶曜新层次关系,整个人飘飘欲仙,连眼睛都清明不少。
扶曜说这些都是心理作用。
温雾屿却认为,只要生活顺利、心情愉悦,不管是不是心理作用,这些正面向因素,皆是锦上添花爱意。
他跟扶曜腻歪在起时候偶尔会想,自己前二十年受苦难皆成命运馈赠——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概就这个意思。
情侣就该如胶似漆,舍不得浪费丁点亲密时间。
温雾屿气息喘得有点重,他稍稍推开扶曜,不太高兴地问:“前面在干什?”
“找个会开皮卡车师傅,把老房子那些能用凳子、椅子、箱子都装过来,”扶曜牵起温雾屿手,“现在正往车下搬,去看看吗?”
腿应该是好,没再疼过,虽然温雾屿好坏都不当回事,但扶曜提心吊胆精神松弛下来,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。
扶曜放下碗,搂着温雾屿腰过来,捏捏,手感不错,“改天还是得去好好谢谢谭爷爷。”
“上回送给他老人家两瓶茅台,差不多跟你个年纪,”温雾屿嘴里苦涩泛滥成灾,皱着鼻子说不出话,伸手讨,“糖呢?”
扶曜挑着眉笑,气定神闲地说:“今天没糖,被吃。”
温雾屿先是愣,随后恍然大悟,他勾勾手指,勾人魂,又勾住扶曜衣领,把人轻轻带过来,“想接吻啊,直说嘛。”
温雾屿这段日子过得过于得意忘形,他全然忘自己浑身上下毛病和弱不禁风体质。场秋雨场寒,等天气彻底凉透,温雾屿回华朝就医日程也被扶曜明明白白地安排上台面。
十月中旬个早晨,难得放晴秋日,客栈后院花全凋谢,光秃秃得片不太好看。温老板撸起袖子,亲自下地把泥土翻新遍。翻完,他给路汀打电话,咨询适合在秋冬季种植花草。
其实没多少适合种植品种,并且种植难度较大,不如拔几朵路边野花好养活。反正路汀说不清,温雾屿也听不懂,到最后,他们两人就专业问题没聊多少,说全是生活琐事。
温雾屿跟路汀说自己过段时间要回趟华朝市。路汀特别高兴,他要请温雾屿吃饭,直惦记着呢。
温雾屿笑着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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