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扶曜目不转睛地盯着,三魂七魄又着迷。
温雾屿没注意扶曜沉迷于美色表情变化,以为他是心怯。他憋着闷气,伸手挥,打开木盒盖子,也没敢太用力,怕把老古董砸坏。
温雾屿从箱子里捞出个什东西,直接往扶曜身上扔,“那你解释解释,十八九岁时穿得裤子为什会在你箱子里?”
扶曜不心疼箱子,倒是怕把这条裤子弄脏,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十年,连条多余折痕都没有。
“你再往裤子口袋里摸摸,”扶曜也不装,伸手把裤子递给温雾屿,“还有别惊喜。”
温雾屿挑眉,他偏头,终于肯看扶曜,“你不是吗?”
“不是,”扶曜长出口气,“能在这里遇见你,确实是缘分。”
温雾屿很清醒,他又问:“那遇见之后发生切呢,也是缘分使然吗?”
扶曜不占理,他无话能解释。
温雾屿等半晌,等不到扶曜下话,他心里火苗在沉闷气氛推波助澜下,哗啦下熊熊燃烧。
并没有要借题发挥意思。扶曜心稍稍放下些,他终于有闲心观察其他,于是目光撩,又看见书桌整整齐齐摆三样东西——
木箱、木盒还有竹扇。
扶曜思路千回百转,他敛眸,想想,再抬眼时,双瞳藏星星亮亮光——都到这个地步,要聊什也该直接说,确实是自己想要结果。
“雾屿,”扶曜在暗流涌动气氛下开口,“你有没有什话要问?”
温雾屿嘴角笑意淡,他抬起头,不看扶曜,眼睛落在台灯光线中,幽幽开口:“那你有没有什事情要跟说?”
温雾屿垂眼,言难尽地看着扶曜手里东西,这条裤子墨绿色,款式很普通。就温雾屿记性,不定会把这些放进脑子里,就是裤子上图案,只露着蛋蛋猫,很别致。
青春期温雾屿张扬,也有过段脑残时期,觉得这只猫特别与众不同,所以看中就买。
如今猫蛋蛋锃光瓦亮,正洋洋得意地提醒着温雾屿过往岁月。
“摸。”温雾屿伸掌往桌子上拍,啪声,振聋发聩,手再拿开,张身份证赫然闯入两人视线。
身份证正面朝上,照片上人舒眉展眼、惊鸿
“行,”温雾屿咬牙切齿,骤然站起,“……操!”
起得有点猛,大脑供血不足,温雾屿屁股又坐回原位,差点晕过去。
扶曜眼疾手快,长腿跨,堪堪到温雾屿身后,搂住他腰,把人抱稳,“你怎?”
温雾屿没好意思说是饿。
“你想让问你什?”温雾屿脸色白,这会儿急,又起,双颊慢慢有红晕,白里透红,整张脸好看急。
“有。”
温雾屿失笑,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,“憋死你吧。”
扶曜耸耸肩,不置可否,他问:“箱子打开看过吗?”
温雾屿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,他很困惑,反问道:“哥,你都已经把箱子搬到眼皮子底下,为什不直接把里面东西拿出来?非得卖关子吗?”
“有些事情过于匪夷所思,单单用‘缘分’两个字解释不,”扶曜郑重其事地说:“怕你觉得离谱,连带着认为言行举止都带有某些不可告人动机和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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