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雾屿哑然,他在这场对峙中节节败退,他胡乱找个说辞,“记性不好。”
扶曜试探温雾屿反应,显得难过又低落,“是,温老板贵人多忘事,睡过人多,个都不往心里去。”
温雾屿蹙眉,“你胡说什?”
扶曜接着装可怜:“不是吗?”
“不是,”温雾屿哑然无言,“……”
笑,“那会儿刚出象牙塔,想法特别单纯,对未来生活期许都在这五个字里面。”
温雾屿点点头,哼声嗯。
扶曜继续说:“属马,竹扇下生肖锦囊挂坠是爷爷特意找人做,也在群英荘庙开过光,那时候老和尚还在。”
经过那晚,扶曜这些能够当做传家宝东西通通到温雾屿手里。
温雾屿想想,他有点难过,“哥,那把竹扇被弄坏。”
扶曜乘胜追击:“你什?”
温雾屿在巨大心理斗争中败下阵来,他投降,捧住扶曜脸,看他,又吻他,“哥,从始至终,只有你人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雾屿喝杯扶书记绿茶
扶曜捏着他脸安慰道:“没关系,你又遇到,不管是人还是物,都是灿然新。”
“……”温雾屿不再看扶曜,他还是觉得不真实。
“你之前问过几回,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,现在回答你——”
温雾屿呼吸窒,骤然心悸不宁。
“不止见过,”扶曜冁然笑,“雾屿,们睡过,你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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