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,”温雾屿听完故事,心绪没太大起伏。他身体稍稍后仰,靠在椅背上,轻笑声,自言自语似说:“温大仁这辈子注定要断子绝孙。”
扶
他被制裁,被比他还嚣张同类人捅刀,并且捅位置很寸,正好是具有重要功能重要器官,吧唧,掉。
扶曜活到至今,直生活在质朴山野绿水之中,对此类事件有所耳闻但没见识过,如今见识到,他叹为观止,他问:“然后呢?掉,还接得上吗?”
温雾屿扭头看他,哭笑不得,“哥,你怎这样?”
扶曜坦然处之地说:“好奇。”
“接个屁,人家是医生不是神仙,接上也没那个功能,成太监。”褚琛口气讲完故事,看温雾屿心情还不错,又接着说:“那天晚上很多跟温真宝不对付人都在酒吧,各个现场直播,视频满网络飞,你没刷到吗?来收藏个给你看啊。”
褚琛绘声绘色地以句‘那可太刺激’开头,把温真宝干缺德事竹筒倒豆似公开处刑,主要目是逗温雾屿开心,给他泄愤。
温真宝在华朝市富二代圈属于‘名人’,做全是些让人看不上眼事情。出事赔钱,钱不能解决事情大不蹲局子,温真宝在这方面秉承着百折不挠精神,蹲局子蹲出瘾,几天不嘚瑟就皮痒,不过基本都是别人吃亏,他在这方面运气好挺好。
扶曜给温雾屿夹块鱼肉,温雾屿吃,觉得没什滋味,比不上漳洲岛鲜,他兴趣缺缺地颔首,“略有耳闻。”
扶曜回想下白天见到温真宝场景,只有头调色盘发型让人印象深刻,他点评到:“是个人才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褚琛说嗨,幸灾乐祸地拍拍手,他举起酒杯,让扶曜倒酒,口闷,“上个月,温真宝在酒吧跟人打架,哎哟,命根子被打没啦!”
温雾屿挡开褚琛伸过来手机,“吃饭呢,别恶心。”
褚琛知道温雾屿在温真宝身上受过窝囊气,报还报虽然来得晚,但想想还是痛快,他说:“温真宝在医院躺个多月,听说最近出院,还不收敛,满世界作妖。雾屿,你要是不幸遇到他,掐着他心肺戳啊,千万别嘴下留情!”
“晚,”温雾屿捏起筷子又放下,没胃口吃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。”
褚琛还处于亢奋状态,懵,“啊?”
温大仁这辈子最在意什,老天爷就越不让他称心如意。
扶曜愣。
温雾屿太阳穴跳,“什玩意儿?”
起因还是温真宝先犯贱,看见美女走不动道。他眼睛长在头顶上,东撩西勾搭,在酒吧俾睨众生,以为自己是老大,看上个姑娘,非要拉人去开房。姑娘不肯,温真宝就来硬。人小姑娘吓坏,又哭又喊,把正牌男友哭过来。男友二话不说抄起酒瓶子就往温真宝地脑袋上砸。温真宝血气上头,愤怒反击。跟温真宝打架人也是位有钱刺头,于是到最后,互殴变成群殴,酒吧里时混乱不堪。老板报警,警察刚到,正要把闹事人锅端回派出所,突然舞台正中央发出惨绝人寰哀嚎声。
有人大喊流血!
警察急忙疏散人群,然后就看见温真宝捂着血淋淋下半身在地上打滚,面如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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