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触及他额头上,已经渗出豆大汗珠,南絮抿抿唇,开口道,“非喝不可?”
她知道,酒精可以麻痹神经,可以让痛感减轻,换做他人,
“关什事。”她是他俘虏,有何立场劝他。
“虽然你来到这里不是自愿,但骁爷没亏待过你,你上次被注射d品,是骁爷帮你,不然你此时已经染上d,y。”
小丫头还知道扒她老底。
玉恩走后,南絮靠在床边看着窗边抽烟齐骁,巴掌大小酒壶就放在腿上,偶尔拿起来喝上口。
南絮已经换回自己衣服,挺拔脊背盘腿坐在床上,眸光在昏暗灯光下,忽明忽暗。
直到夜里,玉恩从楼下端着饭和水上来,没人叫他,但听到开门声,他便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骁爷,下午没吃东西,饿吧。”
玉恩手脚麻利,说着话间已经把饭菜放到桌上,摆好碗筷,也多副,是给南絮。
这是她被抓到这,两人第次坐在起吃饭。
南絮拿着筷子看着他风卷残云吃饭,她慢慢夹点米放到嘴里,突然齐骁起身,南絮抬眼看过去,见他走到窗边酒架上,拿过个巴掌大扁身不锈钢小酒壶。
后,玉恩上来打扫屋子,开窗透风,双大眼睛已经眼泪汪汪,不过没说什,南絮看着她,想必是心疼,但玉恩直以来反映,并不像是对齐骁有特殊感情,那就是真感激他吧,毕竟要不是齐骁出手,在迪卡那,就是死之前也是受尽折磨。
玉恩收拾完屋子,倒杯温水放到桌子上才轻手轻脚走出去。
齐骁靠在床边休息,南絮就坐在椅子上,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,过会儿,明显感觉他呼吸声变得均匀,应该是睡着。
她坐会儿,起身走到床边站定,微微弯着腰身盯着他看。
南絮直在想,他为什给她枪,不怕她拿枪对向他吗?他就这自信,她不会跑?还有,那天晚上,他为什帮她。
齐骁烟抽得有点猛,根接根,呛得她有些睁不开眼。
突然对讲机响,齐骁伸手去拿,他动作幅度很大,手伸到半便戛然而止,就见他眉头锁成个川字,唇瓣紧抿成条线。
即使伤口被拉扯疼,他也没吭声。
拿过对讲吩咐完,就扔到边,刚才动作,酒壶已经掉到地上,落到柜子底下。他弯腰去捡,时没够出来。
末,南絮走过去,她手臂纤细,轻易伸到柜子下面,摸到酒壶拿出来递向他。
“喝吗?”他问她。
南絮摇摇头,他径直回来,拧开瓶盖仰脖喝大口。
她嚼着嘴里羊腿肉,没开口。
两人各自吃着饭,齐骁喝几口,浓烈酒气便散出来,很呛烈性酒。
玉恩进来收拾碗筷,看着窗边月色下坐着男人,小声跟她说:“骁爷又喝酒?你劝他点。”
能在这魔窟里打滚男人,绝非善类,手上染着血,心狠得比石头还硬,这深山里到处都是“罂粟”气味,熏染他们每个人。
蓦地,刀般眸光直射进她眼底,南絮被他突然睁开眼神吓跳,他不是睡着吗?
她轻咳声:“还好吧?”
他嗯声,鼻音很重,受着伤,身体定是不舒服。
南絮没再说话,因为齐骁已经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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