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公子。”李姜在旁显得有些着急,“您服着药不宜饮酒。”
“那今晚不吃就是。”别苑之中饭菜养生清淡,酒更是别说,滴都不可能给他。
燕意欢早就馋到不行,放下酒壶便与杜承恩举杯饮而尽。
身为禁军统领,杜承恩是知道燕意欢被皇上下旨留在京中休养,可这其中缘由他却是不得而知。
虽说忧心,可他亦知圣心难测,自己若瞎打听恐怕会为燕意欢招来祸端,但如今见他竟这般自由地来到府中,反倒是捉摸不透。
“见过燕三公子!”
“哎又不介意。”燕意欢虽是娇养大,脾气却好,与谁都能打成片。
想当初李玄璟与杜承恩初见他时十分嫌弃,根本不愿带他起玩,只要是私下就叫他小娇气包。
可燕意欢依旧日日追在二人身后口个哥哥,直到秦王妃都看出来,勒令李玄璟必须领着燕意欢。
再后来,杜承恩嘴角微微弯起,他二人也不知何时越来越宝贝他,尤其是李玄璟,哪个敢说句重话他都要上去打人。
虽说是突发奇想,但也不是无迹可寻,他与镇国将军杜云嵩确是有渊源,但他想找却是他儿子杜承恩。
要说起来还是儿时母妃带着他去秦王府小住,当时杜云嵩还是秦王麾下主将,而他儿子杜承恩与李玄璟共修学业,情同兄弟。
他去以后与二人日日混在起,当年也是跟在屁股后面追着叫承恩哥,这既然走不,倒不若去叙叙旧。
他可不知这顶轿子在离将军府还有二里时,里面就得着信儿,将军不在府中,杜承恩便忙迎在门口,眼看着御轿由远及近,他却猜不出这会儿宫里会有什人会到他府上来。
“杜承恩恭迎……”
但见他身边跟着是名有品阶太监,些话就还是咽回去。
而燕意欢几次想开口向杜承恩打听赵楚风事,却没想到每次凑近李姜眼神就飘过来。
这酒饮几杯,二人就渐渐找回以前感觉,推杯换盏间越说越起劲儿,可每当余光时不时地瞟到旁淡定
好友多年未见自然欢喜,杜承恩忙把人迎进来,眼见着已时至傍晚,便在他所居院中摆下酒菜,定要好好款待番。
“幸而今日轮休,不然你可要扑空,怎也不先派人来告知声。”杜承恩端起酒壶,想想也不知他如今身体是否还与儿时样不好,只为他斟上半杯。
“思来想去京城就只认识你,就来碰碰运气。”燕意欢瞥之下忙拦下杜承恩正欲缩回去手,急急道,“承恩哥何时这小气,你家酒都不给满上吗?”
“不是怕你……”
“诶早没事。”燕意欢硬是扶着酒壶,将杯中斟得满满,“现在身体好得很。”
恭迎谁呢?杜承恩拱手而拜却不知如何说下去,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,可见随轿公公将轿帘掀开,里面坐着却是个白白净净俊俏公子,见着他两眼立刻迸发出光彩,嘴咧合不住,
“承恩哥!”
这个许久未听过称呼让杜承恩阵恍惚,眼前这张脸与小时候那个奶白奶白瓷娃娃重合在起,他心中喜竟脱口出,
“小娇气包!”
话出口杜承恩便知坏,怎能将儿时戏谑外号给叫出来,他脸都红,忙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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