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皇为人仁慈,对这位兄长始终心怀愧疚,不顾当时皇党阻止,坚持封其为秦王,守着北晋朝南边界。
多年来虽看似平静,可曾经太子之争深刻于心,谁都知道如今皇上不再是那个总念着对不住大哥先皇,更无从知晓秦王所思所想,是否愿意臣服于新皇。
所以李玄璟身份极为尴尬,不可能还留在京城这许久!
燕意欢顿时焦灼起来,璟哥不会是因为那日宫宴上求他带自己走才留下吧,他不安地看向四周,此刻李玄明大约是无意,松开直拉紧他手,正抬头向树冠上望去。
这时
李玄明微笑瞬间凝结在脸上,燕意欢看向他目光是坦诚且认真,他知道他说并非敷衍,乃是真心话。
时间李玄明竟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高兴,起码他没说是李玄璟。
“那你可有?”许是走得有些热,燕意欢脸上红扑扑,但也并不在意李玄明答案,他接着喜道,“到!”
原来不知不觉中,他们已走到树下。
这周围莫不是男男女女相依偎着,缱绻胶着,即使周围有千百人,目光所及也只有彼此,双双将锦囊系紧在能碰到最高枝丫上。
周围虽熙熙攘攘做什都有,可大多数人目地乃是同个地方,那就是位于京城最中心两棵千年古树,而李玄明今夜所为便也是这儿。
虽说是两棵树,可它们在千百年生长中逐渐靠拢,枝干交缠在起犹如两个不愿分开夫妻般,庞大树冠合二为,根本分不出彼此,这便也是为何人们都要来此处祈求情缘圆满。
这日古树四周几乎是摩肩擦踵,甚至出动禁军以及京城守备军来维持秩序。
燕意欢在李玄明庇护之下朝着古树缓缓移动着,远远望去他就被巨大树冠上飘荡无数锦囊所已吸引,震撼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赵楚风。”周围太嘈杂,燕意欢扒拉着在他耳边大声道,“树上挂那些锦囊做什?”
北晋朝民风开放,这树下自然也不止有男女,燕意欢无意悬挂什锦囊,倒是饶有兴趣地四处瞧着,可突然余光中闪过个身影瞬间将他目光吸引,再待他定睛瞧,顿时屏住呼吸。
那闪而逝身影正是李玄璟!
燕意欢心顿时咚咚地跳起来,他以为璟哥在宫宴结束后没等到他定然是回秦王府,怎会出现在此。
要知道秦王府在众多藩王之中身份是最为敏感,这秦王乃是先皇兄长,是当时正宫皇后所出嫡系。
可皇后在秦王三岁时薨逝,家道也逐渐败落,以至于最后太子旁落,听说也闹得满城风雨,最终还是落败。
或许因为出来玩得高兴,燕意欢也顾不上身边是他又恨又怕之人,举动十分自然亲近。
“这锦囊之中装是有情之人姓名,两个人放在起高高悬于树上,能佑得长长久久。”燕意欢这般亲昵,让李玄明心情也不由得大好,无意间流露出柔和神情教燕意欢心突然漏跳拍,暗想幸好他改面容,不然这路上得被多少人惦记上。
“那与们临京习俗不同,但这树上锦囊无数当真是漂亮。”
“你可有想写在起姓名?”李玄明突然问让燕意欢怔怔,但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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