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丝痒痛让燕意欢倒吸口冷气,李玄明用指尖挑捻着,故意打断他企图拖延絮絮叨叨,
“看来在翰林院这几日倒也没白待,不过朕可以告诉你,御辇马上就会经过长街,外面可不止是宫人和侍卫。”说着,李玄明放开他,在眼神示意下,燕意欢爬到窗边偷偷将车窗帘掀起条缝隙,间酒铺映入眼帘,店门口掌柜伙计跪地,他甚至连伙计头巾上破个洞都看得清二楚。
燕意欢倏地放下窗帘,脸唰下红,与此
燕意欢哪敢将“*。乱”二字说出口,趁着李玄明松些力气,钻出半个身子,
“再说身上还穿着官服,你也……这成何体统。”
“官服?”李玄明低头打量番,这身行头扮上倒确少几分玩世不恭味道,看起来正经中带上丝禁欲滋味,让他心尖儿发痒,“你若觉着身着官服不妥,那朕帮你脱可好?”
“不可!”
眼见着那修长手指极灵巧地这拉,前襟儿就这松松垮垮地掉下来,就在燕意欢慌张地去捂垂下衣角时,里衣绑带也被轻松解开。
起眼睑,终于放过已经面色绯红燕意欢,感到身上骤然松他立刻翻身扒在软榻边,已经合不上双唇大力地喘息,眼前还有些发黑。
虽说已松桎梏,可人仍被压着,唇角被拇指擦过,顺着颌角滑至颈项之上,在他随着激烈心跳起跳动经脉上来回摩挲,
“这才多久不见,就不会?”
刚缓过来些燕意欢闻言立刻怒目而视,欺骗自己事还没说清楚,竟还这般戏弄!
可当目光触及眼前同样瞪着他祥云龙饰,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,不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怒斥赵楚风,而是身着龙袍天地之尊,当朝皇帝李玄明。
手忙脚乱间哪儿也没能护上,半个肩就这露出来,冷得燕意欢不自觉地个哆嗦。
再正经官服就这半挂在身上看起来也不正经,李玄明低下头来,这燕意欢颈间深深嗅,霎时间感受到怀里身体紧绷,
“那软膏你每日都涂是吗?”掌下肌肤幼滑绵软,这几日好吃好喝养着,确是初见成效,“不若那日在京郊见着时那般清瘦。”
“原来是……?”燕意欢心下凛,暗骂自己够蠢,怪不得他问宋清砚沐浴后没有没有涂过,他支支吾吾地岔开话,原来所有人都知道这非同寻常,却没人肯告诉他,
“皇上乃九五至尊,白日宣*有失体统,更何况现下御辇外宫人侍卫众多,恐有百人之众,若是被人听到有辱皇上……嘶!”
燕意欢表情变化被李玄明尽收眼底,他忍不住低笑出声,身体再次俯下来,燕意欢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靠近胸膛,可掌心刚放在那龙头之上,阵心悸传来,他犹豫再三,怯怯地蜷回手指,
“别……”
这说不得,骂不得,更打不得,燕意欢憋半天,就只敢试探着说出个字,可下秒他身体突然僵直,明显感觉到个硬物硌住自己,
“你你你……你快起来!”
燕意欢吓得舌头都打结,哪里还顾得上眼前是李玄明还是赵楚风,他用力将身体撑起,“这可是在马车里,身为皇上不可这般……这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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